因为不知道箫誉什么时候能来,来了之后又是什么打算,她干脆做出一个要在此地常驻的样子来吸引那些世家的视线。
世家只想要利益。
谁给他们的利益多,他们的心就偏向谁。
显然,如果能拿到南国更多的酒水单子,这利益绝对是笔大的。
这就是苏落的筹码。
正好县城南边有一家小酒坊要出售。据说这酒坊是他家里祖传下来的,但是这几年被世家的酒坊挤得生意做不下去。
苏落今儿要去把他这酒坊买下来。
“宫主,还跟吗?”玉门派宫主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紫色衣裙的姑娘,眼瞧着苏落上了马车离开,问道。
宫主额前留着一缕头发,火红的颜色。
她抱臂靠在树干上,瞧着那马车远离,“不用,她跟前那个玉珠,功夫太强,我们跟的近了容易被发现,跟的远了没有意义。”
“那我去把玉珠引开?”紫衣姑娘问。
宫主摇头,“没必要,我又不杀人,引开做什么、”
她眼睛微眯,嘴角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他现在连记忆都没有了,总该是我的机会了,我不信这次我还得不到,苏落不是要开酒厂么,去弄个快要经营不下去的小酒坊。”
“是。”紫衣姑娘领命,“可咱们不杀长公主?这次机会难得。”
“杀,不过不是现在,我自有安排。”
因着酒坊东家诚心出售,那酒坊很快就在苏落手下开始新的运转。
原本大家还担心辽北大军会过来,结果等了两日一直风平浪静,不光辽北大军没来,连东郊县那边都悄无声息。
“朝廷难道不抓咱们了?就这么默认咱们在这边这么住下了?”春杏给苏落端了热牛乳,百思不得其解。
苏落一口喝完。
以前喝不了一喝就肚子疼的东西,现在倒是喝的香。
“皇上肯定还是想要抓咱们,只是他说出的话有多大的威力有多少人会听,听了之后又有多大的执行力度,就不一定了,驸马爷的名号响当当的摆在那里,咱们王爷又不是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皇上要抓咱们,其实名不顺言不正。”
春杏唏嘘,“可那是皇上啊,他想要抓谁,还用什么理由?”
“别的皇上或许不用,但是他用,你还记得南国公主来的那些日子吗?太后皇上对南国公主,连一句重话都不敢放,人家死了一个婢女,让他一个国公夫人去抬棺就去抬棺。”
春杏撇嘴,“这么说来,这皇帝当得真没趣,除了敢和家里人耍横,还能干什么。”
这话苏落就没接。
长公主今儿精神好多了,叫她过去说话,她刚从外面回来,换了家常衣裳便往过走。
“王妃,有人求见。”
苏落才进长公主的院子,玉珠便急急从外面追过来。
“谁?”苏落停在门口问。
“如意酒坊的东家,说是想要和王妃合作,不求赚大钱。但求酒坊能开下去什么的,现在人就在外面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