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悠然起身,脸上的玩世不恭褪去,只将阴狠展现一个淋漓尽致,“本王若是怕,就不会来!本王再问你一遍,降价还是换爹?”
“国公爷,不好啦后院着火了,好大的火,把老夫人那边烧了。”
徐国公眼皮蹭蹭的跳。
箫誉没了耐心。“平安呐——”
三个字一出,就跟催命符似的,徐国公一个激灵,“我降!”
平安:
我怎么觉得有那么亿丝丝不太对劲?
这我跟鬼似的一样吓人?
徐国公:你跟鬼似的?鬼还不如你吓人呢!平安:
吞咽一口,徐国公道:“我降,降价可以,但是降价不是我一声令下说降就能降的,这涉及的面确实太广了。”
箫誉脸上绷着的狠辣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一层的散去,又恢复到之前玩世不恭。
“没关系,你只负责下令让你家的所有酒坊全部调整价位,如何调整,本王会给你一个明确的价位表。”
平安取出一个牛皮信封,将信封拍在桌上。
徐国公看了一眼。
箫誉道:“你只要保证你家的酒坊价位调整之后,能严格按照这个价位执行就行,至于别的,本王会安排。
你听话,你家的酒坊还能给你赚的盆满钵满,你若是不听话,你爹本王给你预备着,什么时候想换打个招呼!”
从徐国公府出来,箫誉神清气爽的吹了个口哨,口哨吹到一半,一脸嫌恶的顿住,瞥了一眼停在徐国公府门口的三具尸体,大热天的,这味儿——
“等徐国公这边的酒水全都降了价,这个就拉走处理了。”
平安跟在一侧,也看了一眼那边的尸体。
啧——
萧蕴浅身上好像都长蛆了,在蠕动。
生前心高气傲那么爱美的萧蕴浅,也不知道死后魂灵知不知道自己成了这副德行。
所以说,人啊,千万不要作恶,就算作恶也得避开他们家王爷。
“爷,这徐国公答应了,真能办到?他必定要找其他世家商议。”
箫誉冷笑,“这不正好么,要不然,凭什么去瓦解世家内部的勾结呢,能够摧枯拉朽的,从来都不是外力!”
“混账!”“畜生!”“恶棍!”“流氓!”
箫誉一走,让气了个半死的徐国公抄手拿起书房的物件,一件一件的砸,砸一下,骂一句。
他骂的歇斯底里。
亲随立在一侧眼皮子直跳。
八十两!五十两——一百二十两
“国公爷,别砸了,这都是咱们花自己个银子买来的啊,砸了再买还得花钱,酒水都让降价了,但是花瓶最近涨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