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公喝着茶,捻着茶杯,“您这么沉得住气,必定是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
成国公道:“想听?”
徐国公立刻道:“你快救救我吧,咱们几家,就我们家酒水生意占得比例最大,现在南淮王降低酒水赋税,酒水价格跟着下落,我们根本没有赚头啊。
我刚刚去了一趟他的酒厂找他,臭小子毛都没有长齐就和我打太极,简直可恶。”
成国公抿了一口茶,悠哉道:“我问你,全国那么多赚钱的营当,你说箫誉为什么偏偏挑了酒水这个行业下手?”
“那当然是因为他王妃会酿酒,手里有方子!所以我才着急,她手里的那个方子,可是连南国的使臣都能征服。
当时得知南国使臣前来我朝是想要订购酒水,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
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这酒水订单呢,结果呢?直接让他们截胡了。
他们那个酒厂才有多大,竟然敢一口吞下南国那么大的订单,也不怕撑死。”
成国公就道:“他手里有方子就能和你打擂台?”
徐国公一愣,“您的意思是?”
“他现在降低赋税,降低酒水价格,那么如果他售出的酒水想要赚钱,必定会压低成本,不然他难道做扶贫?
他和你争抢市场,不光是因为他有方子,更是因为他能做出成本更低的酒水,这才是根源,想要压低成本,可不止是方子,人力物力,另外还有原材料,都是成本。”
“你说他的原材料廉价?可这原材料用的谷物都是咱们自己庄子上产的,这价格就已经很低廉了,他还能怎么低廉?”
成国公眯着眼睛一脸怯意的喝了口茶。
徐国公急的冒火,“别卖官司,您倒是说啊,这次您若是能帮我过了这个难关,我一定重重谢您。”
成国公将茶盏搁下,道:“他不是成本低廉,而是根本就0成本。”
“怎么可能零成本?”徐国公震惊,“就是再压缩,这谷物也不能直接从老百姓手里抢来啊,多少也得给点银子啊。”
“他如果用的不是自己弄来的谷物呢?镇宁伯府现在一盘散沙靠着顾瑶一个女人在收拾,顾瑶自己就能撑起大局?
你别忘了,咱们都知道,顾瑶可是曾经被南淮王带走过的,在长公主府待了一天,这就安然无恙回去了?
陈珩都死了,她能好端端的活着?当初在镇宁侯府,顾瑶应该没少欺负南淮王妃吧,为什么顾瑶被放过了,南淮王和南淮王妃为什么不报仇?”
“你的意思是,他们拿顾瑶做傀儡?可,顾瑶一个女人,能干什么!”徐国公道。
“顾瑶是一个女人,干不了什么,可如果有南淮王给她保驾护航呢?镇宁伯府这些年可是咱们这几个里面做的最大最强的,他们这么猝不及防的轰然倒塌,留下多少好东西。
尤其是镇宁伯府这些年圈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