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我信你个头!
箫誉拍拍刑部尚书的肩膀,“我派人尽量去拦截你的人,拦住了,最好,拦不住”
箫誉忽然一笑,“拦不住就拦不住吧,你只能发际线再后退一点了。”
刑部尚书抬手打掉箫誉的手。
他是眼瞎了吗!
当时怎么就和箫誉这么个狗东西站到同一条船上了!
这几年,发际线肉眼可见的后移!
娘的!
恶狠狠瞪了箫誉一眼,刑部尚书抬手吩咐,“镇宁伯府庄子夜里遭到不明人士袭击,世子爷抵抗时遭受奸人暗算,当场毙命,收整现场!”
他一声令下,被他带来的刑部衙役应诺。
箫誉派人去拦下那个提前安排好要进宫递折子的人。
刑部尚书留在这里善后。
箫誉用自己的衣袍包了苏落,将人抱上马车。
苏落几乎光着身子,缩在箫誉的衣袍里,薄薄的衣裳下面,她抖得不能自已,细微的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他没有得逞到最后一步,他没有得逞。”
箫誉让这句解释刺激的一下眼圈就红了。
心口像是被捏碎了。
“不说了,已经没事了,没事了,乖。”
哄你
马车辘辘开拔,没有回京,而是直奔长公主府在京郊的一处庄子。
夜深人静,苏落被箫誉紧紧的抱在腿上,箫誉结实的双臂始终牢牢的圈着她,唯恐她掉下去又唯恐她消失一样,苏落就这样被他箍着,隔着衣料贴在箫誉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听马车碾压地面,听外面山林间时不时的鸟鸣兽叫。
她之前在陈珩跟前装病,说头疼。
现在是头真的疼,不光头疼,剧烈反抗后,身上的疼此时也一寸寸的复苏。
但所有的疼,比不上此时心里的那份耻辱。
她被陈珩剥光了。
陈珩的手游走过她的身体。
只要一想到陈珩这两个字,苏落就反胃恶心。
她抵死不从,剧烈挣扎,尽管守住了自己,等来的箫誉,可到底也被陈珩轻薄。
感觉着怀里人的颤抖,箫誉一手圈着苏落,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一手托起苏落被捏的紫青的下巴,迫使苏落抬头,“乖宝,还害怕?我抱着你,还害怕?”
苏落眼眶涨的全是眼泪,撑的发酸发涩发疼。
箫誉看着她,默了一瞬,低头亲她的眼角,“心里难受,想哭就哭,在自己相公怀里难道不是想要如何就如何?眼泪憋在眼眶里不难受?”
苏落心里绷着的弦,瞬间全断。
泪珠子一下就滚下来。
原本只是瑟瑟发抖,此时因着哭,抖得越发厉害,箫誉抱着人,一下一下捋苏落的后背,“吓着了,是我的不是,我来的晚了,让你害怕了,一会儿回去罚我好不好。”
箫誉的温柔让苏落心里一颤一颤的痉挛,她抿唇,却不知道该要说什么。
她不说,箫誉也知道她的心思,“被陈珩的那些话影响了?忘了吧,我不是他,天底下的男人,像他那样的也不多,别人如何我不管,我自己我知道,乖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