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如灵鸟啼鸣,娇喘声优美婉转,似乎能融化金铁,令人心痒难耐。“知道错了没?”郑渊做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严声询问。“不!小妹没错!都是哥哥在沾花惹草!”慕容花姻俏脸上满是倔强,她紧紧搂着郑渊的脖子,不肯松开,一双勾魂夺魄的眸子更是死死与之对视,不愿退缩半点。“没错?好好好,今天朕非好好教训你不可!”面对少女的倔强,郑渊也被激起好胜心,他心里一横,暗道今日非要制服这丫头不可!于是乎,郑渊举起大手继续往一拍。少女纤细的腰肢如弯月般弓起,鹅颈再次向后仰去,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婉转的闷哼。要不是她的手还缠着郑渊的脖子,定然已经摔倒在地。看到这一幕。郑渊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继续严声询问:“知道错了没?”“我没错!”……二人嬉闹了一阵。慕容花姻的小脑袋再次伸长,大张着牙口,向郑渊的脖子袭击而去。刚才那几下让郑渊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所有也没打算躲闪,任凭少女咬去。可当牙口接触到脖子的那一刻,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是一阵柔腻湿滑舔舐和吮吸。“嗯……”这次轮到郑渊发出粗重的喘息,而他那双准备落下的手,也变为了搂抱。此时的慕容花姻就像只受伤的小野猫一样,颤抖着身躯,畏缩在郑渊的怀里。“知道错了吧,以后可得给朕老实点!”郑渊抚摸少女的秀发,满心怜爱。“那哥哥以后要答应小妹,不能再去外面拈花惹草!”慕容花姻窝在郑渊怀里,撒娇似得说道。“你这丫头,居然还敢管起朕的事来了?!”郑渊眼睛一瞪,似乎有些生气。“我就要管,就管!”慕容花姻手脚并用,在他的怀中撒泼打滚,嘴里不断发起了牢骚。“臭丫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郑渊也没了耐心。今天要是连这丫头都驯服不了,那以后偌大的后宫还怎么处理?要是以后的妃子一个个都像她一样心高气傲,蛮横跋扈的,发起脾气来还不得把皇宫都给拆了?!这可不行,所以他必须要把这股风气扼杀在摇篮里!于是,郑渊将怀中少女一推。“没过瘾是吗?”面对这种挑衅,郑渊自然是不能容忍。……“还管不管?”郑渊厉声问道。“要管!我就要管!”少女咬紧牙关,似乎在忍受着什么。“还嘴硬!”少女香汗淋漓,已经累趴在在腿上喘息,可声音还是那么倔强。“就不服输?”郑渊冷哼一声。“最多……最多就允许你……去找……去找幽蝶姐姐!别人……别人,小妹可还是不答应!”慕容花姻香舌吐出,嘴里发出一声娇鸣,身体直接瘫软。而这一次的她没有再嘴硬,稍微服了点软。“朕找谁难道还要经过你这丫头的同意?”郑渊冷哼一声,就准备再次教训她。可慕容花姻却像是找准了时机,一下就翻身上前,张开小嘴正面咬住郑渊的脖颈吮吸着。“还不老实?”郑渊都有些不相信了。可脖颈处传来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大,像是在抗议一般,那野蛮的吸扯力几乎要把皮都给嘬破了。“唔嗯……”慕容花姻面色潮红,眸中含着水雾与希冀。……(本文的上半部分有少量删减,完整版请看)→…慕容崇和慕容秀两兄弟远远地跟在慕容楠的身后。根据多年的经验,他们明白眼前这位正慢悠悠走路的老父亲,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三弟,你确定看清楚了?不会是像上次一样吧?”慕容崇身旁的年轻公子,严声问道。“二哥,千真万确,小弟怎么敢拿小妹的贞洁去开玩笑!”慕容秀脸上的表情比哭都要难看。“等会我们站远点,免得被殃及池鱼,溅了一身血!”慕容崇深知其父脾性,即便父亲对小妹再怎么宠爱,但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定不会心慈手软。“二哥,要不咱们去求求情?或许……”慕容秀面露不忍。此事要是坐实,那男的不管是谁,定然是活不了,而小妹虽然不会死,但难免会受严厉责罚。“求情?此事不管谁来,怕都是没用了……”慕容崇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二人深知其中后果,于是也不再说,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其实慕容楠也在烦恼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慕容花姻是他最为疼爱的幼女,这么多年来视为掌上明珠,平常胡闹也就罢了。可这次居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若是二人还未行苟且之事,那还好说。若是真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情来,那他为了国公府的声誉,也只能从严处理了!前方便是那座小院,慕容楠快步上前,站在门外默默倾听着什么。“用了隔音禁制?”慕容楠略有头疼。由于凤仪盘的特殊性,就连他这种层次的武者都无法强行越过禁制,察觉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可越是这样,他就越生气。因为这只能说明,里面的人正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一念至此,慕容楠便怒火中,上前一脚踹开了那扇刚刚被修好的内屋大门。“哐当!”房门四分五裂。尘埃未消。慕容楠站在门口,看着眼前前一秒还在卿卿我我,后一秒却呆如木鸡的男女,双眼中冒出熊熊怒焰!“该死!还真的在与男人私会!”慕容楠那双犹如鹰隼的锐眼,扫视着眼前这名正搂抱着他女儿的男人。可随后,他却察觉了些许的不对劲。眼前的男人……为何如此眼熟?等等!!!他……他是……慕容楠的眼睛逐渐变大,几息时间,都快跟铜铃一样大小了。他没想到,这个所谓的野男人居然会是……这一刻时间仿佛陷入了停滞。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半天说不出话来。慕容楠:⊙▃⊙慕容花姻:(≧w≦;)郑渊:( ̄w ̄;):()朕,乃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