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孟钦送了我SUV就没再碰过它了,好模好样的就被砸了,砸完还得再花钱去修理复原,对于跑车来说也算是无妄之灾了,摊上我这样一个算小账败大家的主人,它没个好!
郁闷了几秒,我想到门口那辆最值钱的劳斯来斯,从找补的角度去看,没砸它亦算万幸!
啊,又想唱了,西湖的水~我的泪~都是我的心肝小宝贝~啊啊啊~!
“齐经理,我受伤后是不是特别难看……”
齐经理微怔,不懂我怎么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现在不难看,外伤基本都痊愈了,就是眼周还有一些黄色印记,不会影响外出,放心吧,你绝对没有破相,要不要我拿镜子过来给你照照?”
“不用,我就是害怕自己难看的样子被孟钦看到,再给他吓着……”
整不好还得被他教育一通。
不过一想到他就要出国深造了,以后再受伤倒是没啥顾忌的了。
我缓和着情绪,“齐经理,在我还没有彻底恢复好的时候,千万别让孟钦过来。”
“这话你说晚了。”
齐经理眼底复杂,“那天你昏迷的时候,整个人都惨不忍睹的,脸肿的都分不清五官了,我哪里敢带你回家,先去的医院,当时你鼻血横流的模样都把见多识广的医生给吓到了,直接收治到了重症监护,ICU里面我们家属又不能随便进入,多亏了孟钦,是他一直在里面照顾你。”
“那他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莫名紧张,别觉得我没有照顾好自己。
“他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齐经理苦笑,“即使有气,孟钦也是生我们的气,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对你,他只有心疼,当时也算巧合,孟钦的导师刚做完心脏手术在ICU观察,孟钦在里面是给导师做术后记录的,正好你也被送进去了,那七天孟钦基本没离开过ICU病房……小萤儿,你先摸摸自己的头。”
我顺着脑门朝头顶摸了摸,额角上方的头发好像被剃了一块,贴着纱布,“这是……”
“你的头部受到暴力撞击,那个位置被缝了十三针。”
“哦,没关系的。”
我不在意的笑,“伤在头皮而已,到时候头发一遮就看不出来了。”
那瘪犊子薅着我脑袋哐哐撞墙的,缝针了很正常。
十三针我都觉得捡着了,数字还挺有意义。
“当我进到ICU里面去探望你,正好看到孟钦在帮你换药,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似波澜不惊,动作却极其轻柔,小心翼翼,有种圣洁的意味,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流露出不悦的情绪,也没有朝屹候他们五兄弟多问什么。”
齐经理低下眼,扯着一侧的唇角笑了笑,“孟钦很平静,平静到我面对他反而会有些底气不足,不过我在看到那个外國信徒的下场后,也明白孟钦是用他自己的方式给了对方教训。”
“什么意思?”
我没听懂,“孟钦怎么会跟那号人扯上关系?”
“孟钦参与了抢救那名外国信徒的手术,他是主刀医师的助手。”
齐经理眼神直白的看我,“当那名信徒经抢救无效咽气后,他的魂魄其实是可以从窗户或外墙直接离开的,慈阴的阴兵应该就等在外面接应,可他的魂魄却像无从苍蝇般从手术室大门穿了出来,这才冲撞上宗哥一众的枪口,导致了永不超生。”
“您觉得是孟钦对那个魂灵做什么了?”
我兀自笑了声,“齐经理,孟钦的体质的确是百邪不侵,我敢说只要他站在手术室,灵体看到他就会害怕,想躲他很正常,但你不能因为灵体没从窗户墙面穿出去,就认为是孟钦做了什么,他又不是学道之人。”
咱别什么事儿都往孟钦身上赖行不?
“他念经了。”
“什么?”
“我也是无意中才得知的这些,手术室里有个递器械的小护士,那姑娘的气场很敏感,出来后便问她同事有没有在手术室里听到经文声,她同事都说没听到,连她自己也觉得是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