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操作……
我多少有点懵。
许伟被迫练了两回铁头功,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
就见几道细长流的血,热乎乎的从他头顶开枝散叶。
冲着另一侧的车门,他脸还贴着坐垫,直接晕死了过去。
“小许啊!你撑住!药效马上就发作了!”
郑大夫忙不跌的朝我使起眼神,示意我许伟的衣兜里有东西,嘴上还喊着,“谢万萤!你胆敢伤害小许,我跟你拼到底!败气算个狗屁!”
我迅速翻起许伟的外套衣兜,很快便找到一个窃听器样儿的闪灯小方盒。
郑大夫眼底暗喜,接过去又喊了一声,“谢万萤!你别踹小许!别踹他那里……”
音腔一顿,他拿着那窃听器小方盒重重的敲击在剩下的砖块上!
前后没用三五秒,闪着小绿灯的黑色方盒就成了碎渣。
“齐活了,老周,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郑大夫长吁出一口气,粗重着呼吸坐正身体,“我手都发抖了,演的没破绽吧。”
南大爷没搭腔,放慢车速,冲着室内镜看向我,“万萤小姐,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对不住了。”
车内安静了片刻,我些微明白了一些,擦了擦唇角的血,“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由得想起上车前齐经理喊我的那一声,他说我会好好的,意思是,他都知道?
局?
故意的?
“小萤儿,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我和老周,的确都是慈阴的人……”
郑大夫擦了擦汗,“只不过,我俩迷途知返,现在反水了。”
反水?
“那你给我打的是什么药?”
我揉了揉大臂,“怎么会这么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锤的许伟太狠抻到了。
隔着衣袖我都能感觉到大臂外侧的一块皮肤发硬鼓包了!
“别担心,我给你扎的是生理盐水,除了疼一些,肿点,没其它的副作用。”
郑大夫一脸抱歉的看我,“我和老周虽然倒戈了,许伟对慈阴却是忠心耿耿,不光他,在别墅里等着你的人,那全是慈阴的信徒,所以,我演戏得演全套了,当着小许的面,我得扎那一针……”
我听着稍稍放心,成吧,别是镇定剂就行。
只不过,我依然没懂南大爷和郑大夫演的是哪出戏!
和慈阴对峙多年的经验告诉我,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若说反水,就凭慈阴那洗脑能力……
难不成他俩就是暗中帮助过我的‘内鬼’?
“郑大夫,车座里的纸条是你和南大爷给我留的?”
“啊?什么纸条?”
郑大夫眼露疑惑,看向南大爷,“你给小萤儿写过纸条?”
南大爷摇头,“我先前都生怕在万萤小姐面前说错话露出马脚,哪里会写什么纸条?”
“小萤儿,那你说的纸条是……”
“哦,没事儿了!”
我适时转移起话题,“你和南大爷跟在慈阴身边多久了?”
郑大夫垂下眼,“我得有七八年了吧。”
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