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点懵。
摸了摸胃部,吐出来就没有难受的感觉了,也不想再继续吐……
啥情况?
这药物刺激肠胃?
不能吧,我肠胃虽然不大好,但是喝高度白酒都没这样儿过,更何况药粒儿还没消化呢。
刚咽下去就吐出来了,要是它的副作用真有这么强烈,孟钦也不能让我随便吃。
我想不通,又去客厅倒出了两粒药,喝了口白水再次咽了下去。
本想细细感受下,谁知就两三秒的功夫,胃里像是有只手在等着似的,见药粒儿顺着滑梯下去了,那只手往上一推,一记如来神掌,药粒儿当即原路嘣回!
“呕~!!”
我扶着一旁的墙壁对着马桶躬身狂吐着,这回利索了,下午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眼泪被刺激的都库库狂流。
我直起腰擦了擦眼睛,身体摇晃着还起了反骨。
奶奶的,姐妹还就不信了,两粒儿药我都搞不定!
反复吃了四五回,我吐得挎坐在洗手间的瓷砖地面上。
伴着药粒儿吐出的已经不再是胃里的消化物,而是黄呼呼的胆汁,夹杂着喉咙里的血丝。
我眼泪鼻涕流出了一大把,嘴里都跟着发苦,这不是邪了门儿么,虚虚的站起身洗脸漱口,听着水龙头流出的哗哗声响,耳畔忽然响起师父的声音——
“好,那就以发为信!”
“谢叔,头发也能做信物?”
“万物皆可为象……古人有割发代首,表明决心之意,发,也叫青丝,夫妻成婚时,会各取一束头发,结成一起,寓意结发夫妻,你削发为信,成年后或许会情路不畅,在梅花易数中,发为震卦,表足疾,肝经之疾,或有惊怖不安。”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一张湿漉漉的脸,慢慢的站直。
耳边仍在回荡着曾经和师父的对话声,“至于你这头发在天道那里究竟代表什么,只能交给时间去判定了,无论天道拿走了你什么,都是你立下的盟约,求来的一线生机。”
“信物……”
我对着镜子自语出声,“是信物的关系。”
这才是亲戚不来的真正原因!
天道拿走了我身为女孩子的一些权利!
不是功能性闭经,也不是水土不服,这是我头发代表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