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儿姐仰头配合的哀嚎,我嗓子里也发着喵呜的怪腔,指腹能清晰的感觉到骨骼的坚硬,双眼盯着那只游走的‘小耗子’,我手指像是长出了尖锐的指甲,猛地朝着肌肉里端一抠!
正压着小玲姐双腿的乾安跟着睁大了眼,仿若看到了什么打码画面。
小老哥再次受到了刺激,脸嗖~的别到另一边,当场又送给我一个后脑勺。
我只能说他爱咋想咋想吧,此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冷血屠夫,瞪着眼珠子,鼓着腮帮子,铆劲儿的去探索骨骼周围的奥秘,手指被肌肉脂肪包裹,像是穿行在温热的峡谷中。
隐约的,指腹像是触碰到了硬币一类的东西!
并不是‘小耗子’。
硬的!
没有含糊,我再接再厉!
伴着小玲儿姐几乎要喊出肺叶的尖叫,我手指在她的腿肚子里面生生弯曲,大力的一抠——
开瓶盖了!
啪嗒~!
一枚血糊糊的东西顺着伤口飞了出来。
仿佛是一颗小小的子弹,落地还发出一记脆音。
“嗝~!”
小玲姐俨然痛到极限,身体跟着一软,晕死了过去。
“媳妇儿……媳妇儿?”
姐夫抱着她还有几分茫然,“小萤儿先生,她这是……”
“没事儿,小玲姐是疼晕了,一会儿就能醒,邪气被逼出来了。”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甩了甩抠到酸疼的手指,整个人也如虚脱一般,“乾安,开灯吧。”
这哪里是逼出邪气,活像是徒手给人生了个孩子!
咔哒~!
室内灯光大亮。
光耀晃得人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
我脊背微躬着,左手撑着炕沿缓解着体力。
微微侧脸,还能看到落在地面瓷砖上的东西。
猛一看很像是大拇脚指甲,上面还包裹着一层血渍。
“这是……”
乾安隔着纸巾将它捡起来擦了擦,“牙,你们看,好像是一颗牙,耗子的尖牙。”
“牙?!”
姐夫怀里还抱着小玲姐,看到那颗牙自是大惊,“那耗子咬的是有多狠啊,牙都留在我媳妇儿的腿肚子里了?要血命了,我活了半辈子真头回见这么邪乎的事儿啊!”
我一时半会儿没劲多说话,示意乾安将那颗牙齿放到炕边,仔细看了看。
的确是一颗老鼠牙,根儿还是尖的,像一棵小竹笋。
不由得联想到进门前看到那个瓦条脸男人,他咧嘴笑起来的时候,就是缺了一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