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和几位兄弟搞怪的点稍稍不同。
他会在我学习拳法时旁观指导。
不过他也不消停,会暗算我。
还美名其曰是锻炼我的反应能力。
我正在那练剑呢,他抽冷子戳来一记木刀,好悬没让我挥剑自刎了!
急眼了我也不追着他打,没用,那小子跑的太快,嗖嗖嗖就上墙了。
真要等我蹬上去,他早空翻着蹦下去了。
比活耗子还活耗子,我根本逮不着他!
治他的办法就一个,想吃啥我就不给你做啥。
越到半夜,我越在厨房大刀阔斧的搞炸酱面。
做完了我给不太喜欢吃面的刘小温和李沐丰各自送去一碗。
甭管乾安怎么在门口眼巴巴的瞅,我都目不斜视,无声的表明没他份儿!
总体来说,日子过得是鸡飞狗跳却也不乏乐趣。
我旁观着五位兄弟互掐,又在他们要互相抠眼珠子时及时制止。
于不经意间,我倒成了这个家里威力最大的平事人。
亦或者说,我成了大龄幼儿园的领队或是园长。
每当我被他们烦到忍无可忍的一声吼。
他们绝对不会该出手时就出手。
基本就瞬间哑火,该干啥干啥去了。
有时候我都迷茫,他们真比我大好几岁吗?怎么比我还像小孩子?
还是说,男孩子就一直是长不大的?
你瞅着那一个个的,前一秒都端着范儿,长得还都挺骗人。
只要是玩起牌,打起麻将,他们就跟那要卖房子卖地似的,能吵到房顶都掀翻。
李沐丰输了还好,赢了就多要钱,赢五十,他敢要八百!
你要不给沐丰哥能持着那扩音喇叭跟着你后腚循环播放,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戚屹候有回就被他惹急了,在院里夹住了李沐丰的脖子,其余的三个兄弟一拥而上,抬着李沐丰把他抛到半空,接住后又聚在一起疯闹!
我本来是站在廊下卖呆儿的,谁知他们疯着疯着就视线统一的看向我。
咱这脑瓜被锻炼的多快,我犹豫都没犹豫,一个漂移回屋,咔哒锁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