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冯老师回复过来,‘什么作品?是手工艺品吗?我倒出空要和齐总好好聊聊,不要再让你学太多东西了,都学杂了’。
手机屏幕的莹光照亮了我的笑脸,我摩挲着那页笔记本。
‘冯老师,是我写的一首歌,我想唱给您先听听’。
‘你写的’?
冯老师在短信里透着惊讶,‘好,这几天我就能去给你上课了,一定要听,萤儿,早点睡吧,对了,你明天不会出门吧’。
‘您明天能来给我上课吗’?
我惊喜的坐起来,手指快速的摁着字,‘冯老师,我在家的,不过下午一点有个体能测试,顺利的话,两点前就能结束,您可以来坐坐’。
有一个半月没见了,我真的很想冯老师。
‘明天上不了课,我还有点事情要办,不过你在家里就好,先休息吧,早点睡’。
我回复了一条晚安,将笔记本放到床头柜上,手机顺便塞到枕头底下。
躺下后我闭眼默默地祈祷一切顺利,这样生活就能步入正轨了。
身体却像是就接收到了不详信号,心跳的突然慌乱了几分。
我登时睁开眼,看着头顶的白纱,细细的又感受了一下,再无异常。
什么征兆?难不成慈阴那边还敢对我试探?
翻了个身,我琢磨琢磨又觉得不可能。
对于疑心病很重的慈阴来讲,再次对我试探这笔买卖不划算。
她怕的是什么?折寿是一,修不成摄雷术法是二。
这两点都被我死死的掐在手里,现如今的局势是她得保佑我好好的活着,容着我自生自灭。
否则我一但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想找个陪葬,玩个自戳命门的绝活……
先且不说我死的会不会很惨,慈阴且得吓一激灵。
胡思乱想间,我迷迷糊糊的睡去,耳畔还听着师父授课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走在了一条小路上。
薄雾弥漫,周遭都是半人多高的草。
我正迷茫这是哪里,就听有人唤我,“萤萤姐姐!”
寻声看去,远处站着个小女孩儿。
她抱着个布娃娃,手还和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牵在一起。
四目相对,她眉眼都是纯真的笑意,很开心的样子,“我走啦,爸爸来接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