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手很轻,但却像拍到了俞忌言的心间,他沉了沉气,点点头;“嗯。”
一会儿后,萧姨去院里忙活。
俞忌言端着一碗葱花面走了出来,放到了木桌上,香气四溢。
许姿疑惑:“就一碗,你不吃?”
“吃,”俞忌言将她抱起来,自已坐在椅子上后,然后让她坐在了自已腿上,搂着她的腰,学年轻人耍赖皮,“你喂我。”
一大早搞这些,许姿手肘向后顶:“萧姨在呢。”
俞忌言不知从哪找来的皮筋,温柔地替她散落在背后的长发,扎成了低马尾:“我警告她了,没我吩咐,不允许她进来打搅少爷和少奶奶。”
知道他是在一本正经地开玩笑,许姿娇嗔地笑出了声:“有病。”
半小时后。
她被萧姨叫住,先递给了她一袋新鲜的葡萄,然后握着她的手说:“少爷呢,确实为人有些强势,但这性格很难改,只能你俩多磨合磨合。不过,他也有优点,比如,有担当,有责任感,为人也细心,信萧姨,你把自已交给他,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从茶园回去的那天,俞忌言问许姿,要不要回悦庭府,他越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她越想唱反调,想挫挫他的锐气,她以还差2分拒绝了。
其实,真还差那2分吗?
她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日子又没声没息的过到了周五。
手头上没活的人,踩着点就走了,才七点一刻,公司里竟只剩三四个员工,还包括许姿。
江淮平和徐友华最终和解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和韦思任,没输没赢。
或许是江淮平最近高尔夫俱乐部的项目,进展非常顺利,对徐友华的那股怨气能咽下去了,达成了和解,也依旧支付给了许姿一笔不菲的费用,只是,在聊天中,他说了嘴了一件事。
促成他拿下项目的人,是俞忌言。
这真是让许姿摸不清状况了。
这只老狐狸明明知道江淮平追过自已,竟还愿意帮“情敌”,不知藏了什么阴谋诡计。
在陷入沉思时,一通熟悉的电话震醒了她。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她犹豫了许久,最终接通了。
韦思任:“有空吗?想和你聊聊。”
见许姿没出声,他又说:“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
最后她同意了,地点约在了市区的南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