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姿眼很冷:“没带。”
俞忌言起了身,拉开自已的黑色皮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套粉色比基尼,斜着手,递给了她:“看来,你不喜欢黑色。”
许姿撇开眼,自然没接。
俞忌言抖了抖比基尼,同刚刚在长辈面前,判若两人,毫不温柔,很强势:“去换。”
真是羊入虎口。
过去,因为俞忌言工作繁忙,全世界各地飞,每月只有几天在成州,所以许姿并没有全家出游的困扰,倒是真过出了单身的感觉。
不过,她也知道,如果自已抓不到他的出轨把柄,这天总会来,逃不过,躲不掉。
谁让她在一年前,就是拿出了和家里断绝关系的决绝劲,最后还是拗不过强势的爷爷和妈妈呢。
浴室的白炽灯很晃眼,照得头疼。
许姿拎着这套粉色比基尼,看了很久。
其实,她25了,做这件事很正常,但她只是固执地想要把第一次给喜欢的人,而不是一个毫无感情,甚至是厌恶的男人。
每回多想这些,她就委屈。
十分后。
许姿裹着白色浴袍走出了浴室,她很爱美,不允许身上有一丝赘肉,尤其那双长腿,骨肉匀称,纤细光滑。
房间落针可闻。
绕着屋走了一圈,许姿也没见到俞忌言。
忽然,沙发上的手机在震,她压着浴袍走过去,见到来电的是“韦思任”,她心突然一颤,上不来气。
手机握在手心里,她迟迟未接。
“接。”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许姿很熟悉,是俞忌言,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的后脖上,突然而来的侵略感,她的背跟着一颤。
见她没接,俞忌言贴得更近了些。
许姿没回头,但已经感受到他上身赤裸的那股热流,脖后又覆上他玩味的语气:“许律师,赌一次?”
赌不赌这次,许姿都知道,这老狐狸今晚不会放过自已。
她索性接通了电话。
但手机却被俞忌言夺走,还按下了免提。
他眼里的意思是:要玩,就玩大一点。
正在通话中。
许姿怒盯着俞忌言。
不过,她想了想,以她和韦思任现在的关系,他说不出过分的话。
电话里的环境很吵,还有歌声,像是在ktv。
韦思任像是喝醉了,声音朦胧不清:“许姿,其实我很想你……”
许姿顿时脑子一蒙,闪过一道白光。
时隔三年,韦思任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她措手不及,立刻挂断了电话。
可为时已晚,她输了。
俞忌言像个赢家,连着的两声轻笑洒在她脖间。
猛地,手腕被他拽起,把她往外面带。
许姿慌了:“是你说的半年内不上床的。”又学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