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胆子不小。”
池盛及其恭敬的行大礼:“草民参见王爷、王妃。”
厉画亭根本没看他:“行了,既然晏晏愿意给你机会,那就好好抓住它,今后就看你自己的表现。”
池盛:“草民明白。”
“到了军队,就从最底层的士兵做起,不要以为本王会给你任何优待。”
“是!”
厉画亭一身银色甲胄,红色披风随风飞扬,脸上戴着面具,遮住了那张惊艳世人的脸。
手里提着一杆银色长枪,整个人赏心悦目。
池晏在他身后,看他意气风发,眼中全是欣赏笑意。
……
两个月后。
大夏京城内的一家茶楼。
“哎,听说了吗?边境叛乱已经尘埃落定,咱们王爷果然神勇,不出意外的打赢了这场仗。”
“这谁不知道啊,大夏早就传遍了,王爷携王妃出征,一个足智多谋,一个神勇无敌,让敌寇闻风丧胆,实在大快人心!”
“对了,陛下不是刚下旨,重重封赏摄政王妃。”
“王妃叫什么来着?好像要什么燕子?”
“滚蛋,一看你就是刚进京没多久的,人家是礼部侍郎的公子,当年也是才名满京。
后来得陛下赐婚,嫁给摄政王,跟咱们王爷珠联璧合,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厉惜年坐在酒楼角落,安静的听人谈论厉画亭和池晏。
这阵子他常听见池晏的名字,每次听到心中都不免一阵悸动。
他爱池晏,并不是他以为的,只喜欢那张脸,也不是求而不得的执念。
他已经放弃了,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学着放下。
这感觉说是锥心之痛也不为过。
但是他就像中毒瘾一般,越是难过,就越是要折磨自己,明明可以躲在皇宫,可他却偏要在这听着。
他手中紧紧捏着酒杯,指尖泛白。
那边的讨论还在继续,可他却有些头晕,渐渐有些听不清了。
此时池晏跟厉画亭已经在回京的马车上。
厉画亭身上有伤,不急着赶路,陪着池晏坐在马车上,一路走走停停,边养伤边游山玩水。
“晏晏,能不能帮我看看侧腰的伤,好像裂开了……”
厉画亭没有戴面具,一双瑞凤眼内勾外扬,好看的一塌糊涂。
池晏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是没能完全免疫。
“不是已经好了,怎么会裂开。”这个套路厉画亭用了无数次,每次衣服脱掉就得好久才能穿上。
这次池晏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可是厉画亭不打算放弃,面上委屈,但嘴硬道:“是吗,那就算了,就算裂开也无所谓,本王又不能怕疼的人。”
厉画亭自从尝到甜头,隔三差五就要演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