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开始发软,邬郗感受着身体里汹涌的快感,嘴唇都要咬破了,他根本不敢开口,害怕一开口就会呻吟出声。
陆文见邬郗低着头一直不说话,挑眉走上前,邬郗听见脚步声,慌里慌张地往床边走,但由于腿发软,他跘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床上,脚上的拖鞋砸到了陆文的裤子上。
场面如此熟悉,陆文看了眼裤子上的鞋印,嘴角含笑:“小郗,这是第二次咯。”
邬郗此时已经快感知不到外界了,欲火正侵蚀着他所有的思想,只好用最后一丝意识捞起枕头抱在怀里,挡住泛着潮红的脸。
陆文单膝跪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邬郗的脚踝,眼里闪过惊艳和痴迷,他真的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既然邬郗到现在都没开口阻止,那他就不客气了。
陆文看着埋在枕头里的邬郗,单膝跪地,手指微颤地握住脚踝,慢慢俯下身,猩红的舌尖从唇口探出。
细密又滚烫的吻落在白皙光滑的脚面上,已经陷入昏迷情欲中的邬郗小声地呻吟了一声,好在枕头挡住了声音,正虔诚地捧着脚的陆文没有听见。
香甜的味道从肌肤散发,陆文的吻由下往上,落在小腿上。
越发浓郁的香味萦绕在陆文鼻尖,滚烫的呼吸打在小腿上,激起颤栗,陆文眼睛微眯,突然发现邬郗一直没有发出声音。
而且邬郗竟然没有踢他?
不正常。
陆文用力拽到邬郗怀里的枕头,发现对方脸颊通红,浑身发烫,显然是发烧了。
他轻轻喊道:“小郗?小郗?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邬郗浑身发烫,脑袋里和浆糊一样,听不清外界的声音,只是觉得很聒噪很吵。
啪地一声,正中红心。
陆文用舌尖舔了舔被打的右脸,低声笑了一声,平静地把对方塞进被窝后,转身往楼下走去,丢下一个重磅炸弹。
“小郗发烧了。”
陆文话音刚落,面前就闪过一个人影。
陆文嘴角带笑地看着对方急匆匆地上楼,他走到民宿外找导演和随行医生。
殷珩推开房门,一踏进房间里,就感觉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粘稠在一起,呼吸都不由自主透着热意粗重,越往床边走,空气越粘稠,越香。
浓郁的香味如网一般把前来的猎物笼罩住,殷珩走到床边,伸出手抚摸邬郗滚烫的脸颊,语气轻柔:“哥哥?哥哥?”
昏睡中的邬郗对殷珩的气息很熟悉,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后看见站在床边的殷珩,鼻尖一酸,身体里的热浪快要把他淹没了,纤细的手臂努力地搂着殷珩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往殷珩怀里钻。
殷珩抱着邬郗仿佛抱着一块热乎乎的糍粑,又软又甜,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他看着邬郗无意识地举动,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地不成样子,不仅如此,邬郗还抓着他的手不断往下,当碰到那里时,殷珩瞳孔微缩,手指一颤,却还是下意识地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