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弦里唯一娶妻生子的鬼生赢家,因为平日的风评比童磨还是要好一点的,砍了上二头的几位上弦都坐了回去
我说:“是她在哄我。我没哄过人。”
将头安回去的教祖大人又被杀气锁定了。
这届大会最后变成了教祖大人的头到底又被谁砍了,上二的头作为皮球手感太差劲。我作为上一完全没有被上弦们的砍头行动波及到,还在那里心平气和的喝茶。
童磨想将我扯进混战的时候我将他的头一脚踢给了猗窝座,拍拍身上的灰,就走了。但是上二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用刀将他砍得七零八落他也能凑齐一套,成为新的教祖大人,脸上带着无忧无虑的微笑:“上一,不要这么暴躁嘛,就算我们关系好,这个打招呼的方式也太难为我了。”
童磨觉得他在上弦里关系很好,所以可以带着笑容跟每一位上弦打招呼,就算遇到了冷脸也不觉得自己人缘其实很差。
“闹脾气的话可以来我的极乐教坐一坐,看一看信徒们,顺便吃个晚饭。”
“有稀血哦,上一。”
之所以他会对我产生兴趣可能是想尝试让自己的信徒知道他们供奉的并不是神明,而是恶鬼时,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但是他又不想放弃让信徒得到极乐的机会,所以他找上了我。
明明我告知了我养的稀血我是鬼,他们死亡的时候却像看到了极乐。如果我说我想要吃掉他们,他们会做出什么来我并不清楚,但是童磨却像看过一样的说:“会觉得很高兴,因为可以跟自己的神明融为一体。”
“人对于死亡总是惧怕的。”
我不觉得我养的那些稀血有什么例外。我嘴里的尖牙利齿可以很轻易的撕开他们的皮肤,嚼碎他们的骨肉,将他们吞吃进腹。我并不相信在他们尚有意识的时候,这种痛苦他们会承受得住,并且还能挂上微笑,为我得以饱腹而感到欣喜。
那就不是人了,他们的躯壳被病占据,毫无底线的奉献能让鬼感到心惊。
“可你没有试过呀,上一。”
童磨觉得这种生理上的痛苦人是可以克服的,并且能够带着微笑直到最后一刻。他跟我这一个不吃人的鬼抱怨着他的信徒在他带给他们极乐时,表情总是会有惊恐。
“不该高兴吗,我可是带着那些孩子去极乐的神明。”
“这可是神明的垂怜。”
他觉得我能做到让他们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直至死亡的事,哪怕在知道神明是只恶鬼,而他们只是被恶鬼圈养的食物时,即使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也可以微笑着问他:“味道还好吗,大人,很荣幸被您享用,希望可以带给大人最好的口感。”
然后他只用在吃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说一句“很好哦”,就能让信徒看见极乐。
今年的桃子树大概是不会结果了,毕竟童磨已经跟倒拔垂杨柳一样把桃子树连根拔起,眼巴巴的想桃子吃了。
我对于我不理解脑袋构造的同事,一般情况下,让他做的事都是不用带脑子的,比如滚出去,都不用他纠结怎么滚,我一脚就踢出去了。
在我第一次知道有鬼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接下来要干嘛。常年跟邪恶势力勾结在一起的我,对接下来的剧情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