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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表情,是想被我拒绝后就在医务室打一场吗?”我问。
“是啊。”
干脆的承认了。
“保守派不就是这样做的吗,觉得危险就提前扼杀。不过别紧张,我可不是那群烂橘子,不会让禅院家主意外的死在医务室的。”
从举动上来看,五条悟对我的身体健康非常关心,语气活泼得跟说祝福语一样,就是祝福语的内容是让我早死早托生。
他笑,“毕竟是最强嘛,禅院家主怎么可能被人近身就死。”
“那你能将腿放下去吗?”
“不可以哦。”
被拒绝后我是不是就乖乖的跟五条悟谈合作的事了?没有,我觉得五条悟跟我对立比较好,现在不是合作的时候,于是我愉快的休克了。
因为腿部长时间血液循环不畅,影响到了对大脑的供氧,身体在濒死线上的禅院家主会休克过去是很正常的。
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一直开着也没用,我的腿无论有没有无下限,是不是被他压实了,休克都是必然发生的事。
并非故意,只是我撤去了自身的忍耐。
在五条悟的想象中我的身体应该是什么样的?
他亲身经历过我对夏油杰身体的渴望,为此不惜跟他对开领域,撑着他无量空处灌注给我头脑的大量信息,耳鼻口里全是鲜血都要向前。
也曾庆幸疾病给我的注意力带来的干扰,那么现在承受一下我这样的身体给他人带来的负面效果不是很合理吗?
姑且不考虑五条悟的合作请求是真心还是一次试探——大概率是试探,至于小部分的真心并不重要,它的成分有多少并不重要,没有也无所谓——现在要谈合作还是太早了。
他不适合成为合作伙伴,即使最强的橄榄枝无论咒灵还是咒术界高层都想要。稳住了五条悟,做什么事都会轻松很多。
可稳住他的人不该是我。
所谓的双向制衡,只有在双极没有互相靠近前有意义,从他出生以来,我都是依靠这样的关系来不动声色的获取利益的。
我害怕的从来不是五条悟强到让双最强变成他的一枝独秀,我害怕的是他现在正在做的事。
“合作吗?”
说我是保守派放在笼子里随时被拿出来溜溜的恶犬,但五条悟现在正在做的事又是什么呢?
成熟的五条悟轻浮举止下理智的利用双最强这个杠杆,对保守派做出冒犯的举动,在这种特殊时期让我从禅院家这个保护罩中走出。
他正在做的,不也是将我当成恶犬,利用我的实力来保障他看重的学生的安全吗?
两个特级咒术师,两个最强。
只要我不想抛弃现在咒术界的地位,直接叛逃,我不出全力也能捞起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