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aster,全然信任我的实力。”
这句话作为梦境的开场白,与从者过去的经历相比是突兀生长的怪物。不过本来我看见的ncer的梦境也不是因为主从间的魔力链接带来的。
ncer显然没有意识到梦境并不脆弱,不需要他沉浸于不久前与saber的对战,来稳定术式。
“迪卢木多。”
在梦境里与saber对战的ncer迅速脱离了战争,松了口气的模样让我知道他刚才也很尴尬。
“aster。”
“看样子saber的御主并不是那位女性,否则,这位骑士王表情大概会更轻松一点。”
我开玩笑一样。
我和迪卢木多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在梦境里会面,灵感来源于一个可以操纵梦境的生物梦魇。魔术师做不到它那样的自然,毕竟操纵梦境对梦魇而言就是与生俱来的天赋,魔术师则是后天习得。
有差距正常。
虽然对我来说这也算轻而易举了,万能的魔力在我的手中是只要有想法就拥有化为现实的力量的。
但它够不上魔法。
只是便利的魔术。
“您是绝无仅有的天才。”
听到这熟悉的赞美声我下意识的以为现在还在时钟塔,脸上的傲慢与自信就露出了端倪,“这还用你说,埃尔梅罗的君主自然是天才。”
等我反应过来我现在不在时钟塔,赞美我的是我的从者迪卢木多,而不是某个派系的魔术师时,我凝视着他微笑的脸:
“ncer,以后赞美人时词汇不要这么贫乏。”
“而且这也算不了什么,只是个梦境魔术。当然,如果你执意要夸,你或许可以写写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迪卢木多没有意识到这是我的迫害行为,如同韦伯的论文一样的迫害。这位ncer郑重思考后,重新露出了笑容,“aster,我会做到的。”
我:“……”
我:“我对你抱以希望。”
迫害老实人毫无成就感。
只有在对方了解这件事意味着怎样深重的压迫,为了以后而竭尽所能的反抗,直至被沉重的未来压垮痛哭出声,才是真正的迫害。
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压迫韦伯的原因。
他真的会哭。
至于搭建梦境魔术,在成功时就到了ncer的梦境里会面,目的全然不是为了交流其他组的机密情报。
是为了从迪卢木多那里获取知识。
迪卢木多是过去之人的影子,是活着的历史,是时代的缩影。
我不渴求冬木的许愿机,我渴求唾手可得的知识。
何况——
“想要了解迪卢木多·奥迪那,不来问你本人,而是去窥探你的记忆去读经过想象的文字,我觉得这样很奇怪,而且我更信任你口中的真实。我想应该没有人比迪卢木多更了解迪卢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