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我说我是走后门的,只是跟那两个强大夜兔有关系才得了一个凶名,本身实力不算强。他们不信就算了,连神威都动着呆毛,咧开嘴,一副被夜兔之血侵蚀的样子跟我打。
“这不是挺强的。”
打完后又笑眯眯的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压迫感比那个救不了老妈的废物强多了。”
“我是唯独不能输给你的,神威。”
我很认真的,“我不能输,仅此而已。”
输给神威对我是件要命的事,这家伙上头了打出来夜兔之血的二次暴击效果我们两个夜兔估计要双双gaover。神晃我随便输,反正他不会弄死我,而神威,深受刺激的青春期少年,连自己老爹的胳膊打疯了时都敢卸,我是不会赌的。
赌他对夜兔之血的压制,赌我会在紧急关头能把他打到清醒过来。
我敢输,他敢疯。
我敢输,他就敢杀。
夜兔活着真的好难。
“安先生的败北对团长是不一样的。”
“会死的特别惨,当然不一样咯。”
阿伏兔看上去真的为我们两个的关系操碎了不该操碎的心,“安先生,你在夜兔之血暴走失去理智的情况是绝对不会输的。能输给团长,只有连夜兔之血都没用的清醒时刻。”
“是吗?”
“团长在打完后意识到这点,再度进入暴走状态,彻底失去理智也很正常。血与血的对决里,另一方却完全没有感受到一方血的威胁,没有进入血的状态,会让一方彻底被血吞没的。”
“听起来我真强啊。”
“啊,毕竟是死兆星的安先生。”
阿伏兔见的太少了。
我走的后门比他想象的多。
不是开玩笑哦。
即使我平日的作风很神经病,是个笑容满面根本不在意他人真实心情的疯子,我也没有开玩笑。
轻飘飘一句“骗你的”可不是真相。
那太肤浅了。
就算我恶劣到只想看着别人为了活下去挣扎又希望破灭的那一刹那,在这种事上也没必要恶趣味。
宇宙里的死兆星——安先生,从宇宙里蹦出来的时候,已经剥去了纯良无害的皮,是一个日常烧夜兔之血的疯子。
所以熟人碰见的时候,会眉心紧皱。
——这个熟人是神晃。
夜王凤仙跟死兆星并不熟,但是神晃不一样。
“你被夜兔之血吞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