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给了那家老赌鬼父亲一大笔银子终于问出来那个女人的特征。
“白色长裙,碧玉簪子,喜欢拿着手绢不停抹眼泪。世子,您觉得这个描述耳熟吗?”
白衣玉簪,还爱装模作样抹眼泪,除了郑秀兰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全身素白一片除了家中有人去世鲜少会有人会这么穿,也不知道郑秀兰哪来的歪理从小就嚷嚷着要想俏一身孝,穿着一身白衣看着就不吉利。
大周境内如此招摇过市的恐怕就只有郑秀兰一个奇葩了!
“小文氏”去世之后,郑秀兰的丈夫没过两年也不在了。苏君尧记得他娘当时让他去荆州接回被夫家赶出门的郑秀兰母子。他现在觉得恐怕乔家二少爷的死也有蹊跷!
“然后你就一路跟来了京城还进了侯府想找郑秀兰对质?”
文越苍白着一张脸,沉重点头:“我接触不到她们,只能进侯府再作打算。之前土匪窝的老大知道我要进京报仇替我伪造了身份,就是这样也让郑秀兰坐立不安。她被我这张脸吓得说漏了嘴我才知道是她动的手。”
十二条人命,以当时乔家的势力是做不到的。能一手遮天的就只有文阳侯,所以他再次潜进来是想搜集证据将整个文阳侯府一网打尽的。
苏君尧嗤笑一声,“想不到你还真挺有野心,竟然想把我们全家都送进去。怎么,没动手是因为没找到证据?”
文越脸一红,羞愧的不敢正视苏君尧的眼睛,他声音低如蚊吟:“侯府的人与我想的不一样,老侯爷忠烈,我没有找到任何对你们不利的证据。”
倒是老夫人文氏时常和郑秀兰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密谋什么,他之前见过小文氏,觉得她们姐妹相似,知道他前几日偷听到她们的谈话。
“我听到乔沐阳说现在的老夫人是小文氏,而您的母亲已经被他们害死了!”
文越心虚,偷瞄了苏君尧一眼立刻低下头,“我爹就是当年帮您母亲守尸的人。”
“砰!”
苏君尧一脚踢翻凳子,上前薅住文越的衣领将他半拖起来,“你再说一遍!守谁的尸?!”
发怒
文越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被拎了起来,苏君尧猩红着双眼掐住他的脖子并且不断收紧双手。
“咳咳……松、松手、咳……”
苏君尧被文越的话激怒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完全听不见文越的呼救声。
啾啾焦急,不停用手拍打在子母凳子上,但是完全唤不回他爹的理智。
文越的喉咙疼痛,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来的时候一声婴孩的啼哭救了他一条小命。
“哇呜呜呜!”
【爹,松手!你不能杀人啊,杀了人之后我就不能考公了!】
人命关天,快快松手!
苏君尧的眼中恢复一丝清明,手上的力度也卸了力度。他退后几步跟文越拉开距离以防自己还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苏君尧声音沙哑低沉但是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感:“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