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志得意满地圈着夺来的人和粮,升官加爵指日可待。
听说连升了两级。
邻村的疯妇枯坐在家门口,逢人便问。
我儿十五便到黄河以北戍守,如今四十了,怎还未归家!
哪有什么悔叫夫婿觅封侯。
只有,古来白骨无人收。
没有人会怜惜蝼蚁。
我把娘青痕累累的身体放在溪边的草地上,撕下布条蘸溪水,一点一点擦干恶心丑陋的污秽。
这群畜生留下的印记太脏了。
我扯下头上的银簪,划开娘的肚子,一寸寸地清理她的肠子。
苏哲经常琢磨兵书,他讲过,前朝大将军的母亲被敌人抓获受辱而死。
便用这样的方式,将仇恨牢记于心,厉兵秣马,苦练武功,日日不敢懈怠。
十余年国仇家恨,终于抓住时机,一举收复失地。
砍下敌军将领的首级,置于母亲的坟前。
慰藉亡母。
苏哲黑黢黢的脸上满是钦佩和向往。
也让我牢记于心。
受刑时需要女囚双手被绑趴跪在示众台上固定,臀部则需高翘着,女囚隐私部位暴露无遗。负责执行的衙役会用专门制作的木质漏斗对女囚用刑。
在木桶中取略低于女囚体温的清水,一次大约一升,通过漏斗灌入女囚肠道。
再由另外一名衙役使用浣肠专用的长圆木棍垫入女囚小腹部来回感动,使其感受到无法克制的便异,便会在阵阵强烈痉挛中将肠道中的大量异物排出体外。
在第一次过后会让女囚休息半小时,时间一到就会进行第二次依次往复,直到女囚腹中异物排空。此时女囚会被架起来彻底清洗身体。
浣肠示众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刑法,对女囚心理和身体都会造成极大影响,甚至女囚会在受刑中晕死过去,简直残忍至极。
死者是名女性,由于被大雨冲刷了一夜,全身湿漉漉的。死者的容貌完好无损,但身上的衣服连同皮肉被利器划的是面目全非,而腹部以下的位置被完全腐蚀,根本找不出一寸完好的肌肤……
庞如月再次醒来已经在布国栋的怀里,布国栋抱着她正往电梯里走,庞如月抬起头靠在布国栋的肩膀上。
“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就是想靠靠你。”
瘦是饿出来的,懂事是没人疼出来的。
布国栋心里也不是滋味,小心翼翼的把庞如月抱到车里,开着车往围村赶。
“小妖,帮我查一个人。”
庞如月靠在副驾驶座上打着电话:
“我要苏哲的全部资料。什么?苏哲是你老板?我靠,也对我忘记在你江左盟工作,算了,你要为难就当不知道,我找别人查。
那我谢谢你,改日请你吃饭,喝酒就算了,我怀孕了,不能喝酒。谢谢,再见!”
“你查苏哲干嘛?”
“他老婆是杨洁,我一直不知道,我想知道他拍杨洁在我身边干嘛?”
“杨洁是苏哲的老婆?那奇怪了,她一个江左盟的老板娘为什么给你打杂,这个奇怪了,是要查查。”
布国栋点点头。
庞如月鬼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