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个奶娃娃是可以操的,是这一个月里,在他脑海中出现过许多次,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人。
当那火烫的男根从裤裆里被掏出,充血的龟头顶上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没有经受任何爱抚的小花穴,被那粗硕的男根顶开,竟毫无困难地吞下了那入侵的巨物。
赵姝玉只觉下身一胀,还淌着不知是蜜液还是精水的穴儿就被男人的肉棍撑开填满。
一下狠入,她和他皆是闷声一哼。
接着又是一记猛顶。
那阳具尽根而入,两人的性器紧紧相扣。
赵姝玉被压在角落,一条腿挂在严锋的臂弯上,开裆裤里红肿的嫩穴被他胯下粗硕的巨物大力捅开,猛力贯穿。
此时她穴里还含着一颗天珠消肿,这忽如其来的操弄简直要收去她半条命。
再说严锋那物本就不是寻常尺寸,他又是个不得怜惜的,只懂一味蛮干。
平日里偶尔找妓子泄欲,也让方圆几十里的妓儿们闻锋丧胆。
那巨物顶了几下,自也发现了赵姝玉下体里的异样。
可他哪懂什么天珠,只道她又放了淫具进去取乐。
心中忽然冒出一股说不出的火气。
严锋冷着脸,提着赵姝玉的一条腿猛顶胯下。
几乎将她顶到了墙上,她颤巍巍地踮着脚尖,另一条腿几乎站不住。
“嗯啊……不、不要……”
她气息低促地抗议,两只手也顾不上捂奶子,慌乱地捶打面前的男人。
可严锋却不理她,她打她的,他操他的。
只要一想到她表面端庄,私下放浪,被男人操了,穴里还要含个淫物取乐,就恨不得干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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