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外,楚辞顺着楚无忧给的证据找到了燕云行藏匿尸体的地方。当在水井下挖出数不清的孩童尸体时,要是楚无忧这个丞相也是看得头皮发麻。只见水井旁,排列着大小不同的森森白骨,有的被井水浸泡数十个月,有虫子在骨头堆里爬来爬去的觅食,有点刚被丢进去没多久,还能看出孩子青紫的面貌,这场面让不少人反胃。就连楚辞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反胃,只见尸骨上还带着锈迹斑斑的银镯,她知道这些孩子也是家中母父捧在手心里的宝,无奈道:“通知百姓,让她们来认领尸体。”“是。”尸体有点只剩下森森白骨,仅仅凭几根骨头,根本不可能找到孩子的父母。剩下有物件能够证明身份的孩子找到了母父,看着她们抱着尸骨痛哭流涕,楚辞也是酸涩。其中一位母亲红着眼,抱着怀里早已死去的孩子,对着楚辞道:“丞相大人,你一定帮我们抓到凶手啊!”楚辞将跪在面前的百姓扶了起来,“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将罪魁祸首抓捕伏法。”当即转身进宫。皇宫里,江陵正在处理奏折,就听见太监来报,“陛下,丞相大人又来了。”江陵还没有开口说话,楚辞就直接闯入大殿。“陛下,我已经找到孩子的尸体,燕云行身上的嫌疑最大,恳请陛下下旨捉拿。”楚辞跪在地上。江陵听到这话,烦躁的揉了揉额头,对着跪在地上的楚辞说:“丞相,你也说了只是嫌疑,要是没有实质的证据就随随便便的抓走我江国的国师,朕的颜面何在?”“如若陛下不愿意交出燕云行,这才会让天下人寒心。”“行了,不就是要抓国师,那就抓吧,但是丞相你要记住,我江国现在被外邦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们现在为什么不动?还不是因为慕年倒了我们还有一个燕云行,但若是燕云行也倒了,那你觉得外邦还会坐以待毙吗?”这些东西楚辞都知道,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江陵这个皇帝,竟然因为惧怕外邦来犯就情愿包庇一个泯灭人性的凶手。楚辞看着这个昔日悉心教导的弟子,往日江陵告诉她,她要让百姓安居乐业,要让天下太平,曾经那个壮气凌云的人消失了,现在眉眼间再也看不出当初的影子,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权势的傀儡。楚辞大声的质问道:“陛下,我们江国人才济济,难道还怕外邦吗?”“就因为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就要放过杀人凶手,你知道她杀了多少孩子吗?”在那口水井下无数的白骨,数不清的孩子,又有多少的家庭破碎。“不过是几个孩子而已。”听到这句话楚辞彻底寒心,“陛下,您当真是怎么想的?”不过是几个孩子,多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呀。江陵被几次三番的质问冒犯,也恼怒了,“不然呢,身为丞相,在这里大声地质问朕,你又想要如何?”“臣只想还孩子们一个公道。”江陵冷笑,这话说的可真好听,不就是想立一个好名声吗?冷眼看着跪在台下的楚辞,讥讽道:“既然你想抓燕云行,那就去抓,但是别忘了朕说的,燕云行事关国家命脉,要是她出事了,到时候国家动荡战事再起,百姓流离,这样的结果你可担当得起?”楚辞深沉的眼眸里面流露出丝丝失望,苦笑着磕头道:“由老臣一律承担。”话落,楚辞佝偻着身躯转身离去。燕云行被抓入大理寺。当囚车从街上过时,百姓愤恨的看着囚笼里的人,将手里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全部扔了过去。燕云行狼狈的躲避,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低贱的下民,竟敢如此对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楚辞就这么冷眼看着也不阻止。到达大理寺后,所有百姓在楚辞的组织下,即使情绪激动也有条有序的进入大理寺观案。楚辞坐于高位,燕云行被强压着跪在地上。“燕云行,我在寺庙水井里发现数百具孩童的尸体,你可认罪?”燕云行冷笑,“我不认。”楚辞道:“不认?你的手下都已经认罪伏法了,那水井下的孩子全部被你残忍杀害用于修炼邪术,现如今还敢狡辩?”燕云行有恃无恐的高昂下巴,不屑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后,暗含杀意的盯着楚辞道:“你有何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要是没有,那楚丞相你可就是仗势欺人了。”眼看着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甚至还敢在此公然挑衅,出言不逊,楚辞也不惯着:“既然你不肯招,那就让你的手下出来当面对质吧。”燕林被带上公堂压在地上跪着。楚辞逼问:“将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如实说出来。”“你的主子是谁?”“你听谁的命令行事?”“你又干过些什么事情?”燕林木楞的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酒楼,视线又落在了燕云行身上,“我的主子是新任国师燕云行,但我听从陛下的命令行事,我负责在城中搜捕孩子,将孩子带回国师府的地牢。”燕云行从刚才淡然自若的表情变得慌张,奋力的挣脱站起来一脚踹向了燕林,“本国师可不认识你,不要胡乱攀咬。”燕林被踹翻在地,口吐出一口鲜血后,淡定的擦了擦,整一个人带着一股死气,麻木的瞳孔动了动,紧紧的盯着燕云行。燕云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想要冲上去阻止她开口,没想到晚了一步,被旁边的衙役按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林说出她的秘密。“燕云行,投敌叛国。”燕云行没想到她苦苦藏着的秘密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说了出来,喊着燕林的名字,也忘记了隐藏。“燕林,你别忘了你爹娘还在我手里。”燕林笑了,“主子,我还以为您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的国师,但没想到你也有算不准的时候。”:()快穿:总有男主喜欢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