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你踹我干啥!”“除了丁小年这个狗日子眼红我们饭馆赚钱,还有谁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赵二狗翻起身,气呼呼的道。“赵二狗,你给老子住手!”赵铁锤上前,拉着赵二狗的领口从面馆拉了出去:“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家店砸成这个样子,你这是在帮忙吗?你这是在给林阳添乱!”“林阳,你兄弟是个愣头青吗?如果我做生意有这样的伙伴,我第一个踢出去!”等店里就剩下林阳和丁小年。丁小年冷着脸,指着被砸的乱七八糟的桌椅板凳:“即便没有集体腹泻这档子事,就赵二狗的性格,迟早惹出乱子来!”“这是我和我兄弟之间的事情,我会处理。”“我代表我兄弟,给你道歉。”“完事把赔偿算算,我赔偿。”林阳很冷静,递给丁小年一根烟。丁小年略显诧异的打量着林阳,接过烟点上:“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不是我干的?刚才赵二狗说的也没错,我确实眼红。”“你干不出这种事情来。”“我了解。”林阳淡淡的说道。丁小年听着林阳的话,眉头微微一蹙。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但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林阳,不仅了解他,还知道他后面四十年的事情。“你们饭馆的玻璃是不是被整的稀碎?”丁小年话锋一转。林阳扶起一把椅子坐下,抬头看着丁小年:“看来丁老板是知道些什么,说个条件,怎么样才能告诉我。”“我这个人不会落井下石,但如果你愿意给我送一锅麻辣香锅,我倒是可以给你说点有用的。”丁小年靠在柜台上,脸上露出了一丝调侃的笑。“成交。”对于丁小年的要求,林阳一点也不奇怪。这小子前世就是一个执着的厨子,否则饭馆也不能开到星级连锁。一盆麻辣香锅,吃是一码事,主要是想要研究怎么做。这才是光明正大的竞争。“前天晚上我累挺,在饭馆打了地铺睡了。”“天快亮的时候,听到对面你们店的玻璃被打碎了,我看了一眼,有个人从窗户翻进去了,很快就出来了。”丁小年说道。“认识吗?”林阳吸着烟,不紧不慢的问。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沉着冷静,这才是成大事的必备素养。像赵二狗这样,容易被带偏,容易阴沟里翻车。“那么黑,谁能看得清,我总不能把手电筒怼到人家脸上吧。”“刘喜喜我可惹不起。”丁小年说道。“刘喜喜?”林阳皱眉,好像前世听过这个人,但没想起来。“我看不到,能听到几个人的对话,就是刘喜喜让他们来的,具体是不是他们下的泻药,那我就不清楚了。”“你得问刘喜喜。”“但我劝你别送上门,这玩意是成县出了名的混子,下手狠,蹲过几次牢。”丁小年说完,一根烟也抽完了:“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不留林老板了,我还得收拾一下。”“谢了。”“合计完,多少钱,说。”林阳在桌子上放下一包全新的大前门,才出了门。刘喜喜。他想起来了,那个号称祖上是京城贝勒爷过来逃难,落户在成县的。没啥别的本事。前些年捯饬一些南方的小玩意在黑市上卖,黑市上收保护费,弄几个桌子搓麻将,麻友们都叫他“刘麻子”。刘喜喜的原则就是:给钱就干,除了杀人。穿过街道。林阳进了桂英饭馆。赵二狗正耷拉着脑袋,赵铁锤和高玉兰男女混合双骂。“小阳,这钱我们出。”见林阳进门,赵铁锤当即拍板:“这混小子给你惹麻烦了。”“铁锤叔,玉兰婶子,赵二狗也成年人了,村里这个岁数的都当爹有孩子了,该他负的责任他负。”“这钱,赵二狗出。”“没问题吧?”林阳看着赵二狗,说道。丁小年刚才说得对,赵二狗这性格容易冲动。如果碰到难缠的,得让他进去坐牢。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给赵二狗上一课,让他反省反省也是好的。以后不管是饭馆还是养殖场,都是要做大做强的。兄弟玩的是信任,但也不能不守规矩。“要真不是丁小年干的,这个责任我扛,多少钱我出!”赵二狗斩钉截铁的说道。“看着你挺生气的,敢不敢跟我出去一趟。”林阳说道。“去哪?”赵二狗确实气的不轻,很窝火。“晚上跟我去找个朋友,搓麻将。”林阳说着,看向了林大山四个人:“爹娘,铁锤叔,婶子,你们等会就回去吧。暂时饭馆也不能营业,留在这里没啥用,我和二狗晚上找个人帮个忙,过几天就能正常营业了。”“那你们小心。”林大山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嘱咐道。“放心,给二狗一个擀面杖,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林阳调侃了一句。晚上天刚黑,林阳带着赵二狗就钻进了成县一个黑巷子,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土房子门口:“找刘喜喜,花钱买消息。”“卧槽!”一听刘喜喜三个字,赵二狗吓得后背窜起一股凉意:“阳子,你这也胆子太大了,来找刘喜喜怎么不多喊几个人!”“又不是来打架的,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儿。”:()重生1978,万元户从打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