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樾一听就怒了,“他自己做负重训练让我做俯卧撑?”
“这小子咋那么阴呢?”
他一把袖子往起来一撸,就气势汹汹的找陆北野算账去了。
还没到晚上陆北野每天在家做负重训练的消息就传遍了,弄的陆北野走到哪儿都一片笑声,把陆北野气的暗骂,他就多嘴跟乔樾这个破话篓子搭话。
再有下次敲碎他的牙!
好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去,就会歪七扭八带上色彩。
陆北野晚上忙完都快进家属院了脚步一顿又转身走了,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又回来。
温酒睡的正香,猛然感觉屋里有股冷风钻进来了,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是陆北野坐在床边就推了推他,“好冷,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没关门?”
陆北野回答:“关了的,你帮我把大衣脱了吧!”
“你自己不是有手吗?”
温酒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身体往杯子里缩了缩,丝毫不想把手从温暖的被窝里拿出来。
但陆北野不依不饶。
“我想让你帮我!”
嘿!
没完了是吧?
温酒眨眨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连帽子都没摘的陆北野,她觉得他今天有点儿古怪,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是哪里古怪。
往常回来他一进家门就会把帽子和大衣都脱了挂好,怎么今天还穿到卧室来了呢?
藏了雪人吗?
她有点儿期待但又不想这么轻易的听陆北野的话。
眼珠子一转道:“你求我,你求我的话我就帮帮你!”
陆北野听的磨了磨后槽牙,但想到温酒自己看见时的欢喜,就忍了想直接拿出来的冲动。
“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吧!”
哇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