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
他说她醉了她就醉了。
温酒把头埋在陆北野怀里,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池囿道:“那我们也走了。”
温初霁点头,“注意安全。”
刘医生被池囿抱着离开,在即将进车里的时候突然转头看了站在路边的温初霁一眼,他正在揉自己刺痛的脑袋压根没看她。
她的心突然狠狠疼了一下,像是突然醉了,开始挣扎,推着车门不肯上车,“我不要你送,我要他送我。”
“你放开我!”
“我不要你!”
她不要他?
池囿怒火中烧,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过去愤怒鼓了起来,他强压着自己的怒气,温柔的道:“湘湘你别任性,初霁回部队跟咱们不顺路。”
刘医生吼道:“顺路!我们怎么不可能不顺路?”
“我也要回部队!”
“病人还需要我呢!”
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推开池囿冲过来一把抱住温初霁的腰把脑袋埋在他怀里。
夏淮山站在旁边目瞪口呆,想不到平日里以脾气火爆闻名全部队的刘医生在温初霁怀里,能乖的像只温柔的猫。
前一个姑娘刚走又来一个,温老大的艳福真不浅呐!
招蜂引蝶!
还是他好。
眼里心里只有容容!
池囿没有再跟刘医生说话,而是冲温初霁笑着摊摊手,“她说要跟你们回部队,你说呢?”
他明明再笑。
但温酒却感觉硝烟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