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灯打开,捂着温酒的眼睛等她适应了才挪开,温酒把被子掀开坐起来,指着陆北野胸口的位置问:“还疼吗?”
这块是他出任务时受的伤,留了个粉色的疤痕。
陆北野摇摇头,“不疼。”
他早都习惯了,基本每回出任务都得带点儿“土特产”回来。
温酒撇嘴,“真不懂事,给你机会你都不把握!”
“还得我自己挑破!”
“你不疼爷要亲!”
她说完就低下头,把陆北野全身的伤疤吻了个遍,仔细的把每个伤疤的位置牢牢记在心里。
以后要是被她发现有新的,她绝对要找他算账。
陆北野低头看着温酒虔诚的亲吻自己的身体,嘴唇微张,胸膛起伏的速度逐渐加快,呼出的气息野逐渐升温。
眸子里似乎有狂风在聚集,即将带着铺天盖地的瓢泼大雨,迅猛的洗礼这片土地。
“阿酒。。。。。。”
“叫什么叫?”
温酒抬头看着他,“这地方都能受伤你也真厉害,咋不直接再戳长点儿省得我劳累。”
“你舍得吗?”
陆北野摸了摸温酒的头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特地留着。”
“呸!”
“谁喜欢?”
“你喜欢?”
“我喜欢这儿!”
温酒伸手点点陆北野的喉结从他腰间爬起来,“让我尝尝,你洗干净了没有。”
她就要顺着杆子往上爬欺负他。
最好能欺负哭——
她在心里恶狠狠的想。
嘴巴咬着他的喉结,两只手四处游走,忙着煽风点火。
陆北野喉咙发紧,“阿酒,别玩儿我了。。。。。。”
再玩儿他就要发疯了。
温酒拍拍他的脸,舔舔他的嘴唇恶劣的笑,“这才到哪儿?好好享受啊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