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家如今到底也是不同了,小辈们的亲事找得太低,两家相差太大,麻烦事儿太多。
老话说得好,这结亲还是要门当户对。
小官儿之家,或者是读书人之家,都可以。”
“商户人家就算了,咱们都是尽力才保住农户,没成商户,商户有钱是有钱,但咱们眼下要紧的可不是钱。
再说了,缺钱自己个儿撅着腚蛋子挣!
自己挣的花着踏实。”
姜木生和姜水生两口子听了这话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柳杏儿也觉得姥姥啊,真是有智慧的女人,真是真人间清醒。
穷人乍富最难稳住的就是心性。
好比二舅母。
可老姜家这么多人,就二舅母一个人没绷住。
可见还是头上的老人厉害,教导得好。
距离姜氏出嫁还有三天。
镇国公府总算是将请柬给发出去了。
京城一下子就哗然了。
镇国公居然和镇远侯世子同一天办喜酒,嚯哟,这是摆明了要跟镇远侯府打擂台啊!
啧啧啧!
镇国公给人的感觉是沉稳,沉稳,再沉稳。
他能做出跟镇远侯府打擂台的事情,实在是令人不可思议。
全京城都在猜测,镇远侯府到底怎么镇国公了,是踩了他的尾巴吗?
让他这般不顾脸面地,直接挑明了干?
各家女眷以最快的速度串门,去八卦这件事,同时也打探一下,别人家怎么办?
是去镇国公府,还是去镇远侯府。
答案显而易见,若镇国公府没给请帖就罢了,给了,自家自然是要去国公府的。
那么镇远侯那里就只能派庶出的去一趟。
倒不是国公府的脸面比侯府大多少,实在是镇远侯府一再被皇帝责罚,老侯爷甚至还被皇帝给打了板子。
就连俸禄都罚到了猴年马月。
一个失了圣心,一个如日中天。
战王不在就属他在军中威望最高,去谁家还不是一目了然!
这么大的事儿。
镇远侯府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父子两个在书房,脸色巨青!
镇远侯把他顺手能拿到的东西都甩了,嘴上骂道:“萧定波你个黄口小儿,老夫早晚把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