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艺,你想干什么?”袁熙呵斥一声。“袁二公子,小将不想做什么?只是奉高将军之命把守府门,若二位公子强行进府,休怪小将不念旧情。”鲁艺手持佩剑盯着袁熙袁尚二人。袁尚闻言面露凶光,随即拔出腰间佩剑,指向鲁艺大喝道。“鲁艺,想当年你本是我袁家一个下等奴才,本公子看你有些武艺,这才将你推荐给我表兄,让你在其帐下效力,才有今日人前显贵得校尉一职,想不到你这狗贼竟然忘恩负义,想要截杀于我,阻挡我兄弟二人,简直是欺人太甚,无耻之徒!本公子今日就要进府面见表兄高干,看你们谁敢拦我?”鲁艺一看袁尚手持佩剑走向府门,随即大喝一声道:“众将士听令,奉高将军之命,敢有擅闯府门者,杀无赦!”数百名军士听后,随即排成数排,各持刀枪慢慢逼向袁熙袁尚,口中高喊道。“退,退……!”“杀,杀……!”袁熙一看阵势,急忙拉住袁尚。“看来表兄高干是不想见我们!”袁尚气急败坏道:“想当年父亲大人对高干器重有加,并委以重任,想不到如今高干这个卑鄙小人,竟然不顾亲情,将你我兄弟拒之府外,不肯相见,简直是狼心狗肺之辈,袁家从此没有这种亲戚!”“小弟,现在多说无益,还是尽快离开吧!”袁尚点了点头,怒视一眼鲁艺,恨恨说道。“贼子,给我等着!”“兄长,走!”袁尚喊了一声。袁熙袁尚二人随即翻身上马飞奔而去。鲁艺一看二人走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就见定远将军府门打开,府中走出一名大将,看着两匹战马远去,眼眶之中流出几滴伤心的泪。袁熙袁尚二人回到安远将军府后,袁尚怒气冲天,“小弟,动怒无济于事,还需尽快想办法才是。”“兄长,如今曹操已派人前来并州,恐怕你我兄弟是凶多吉少!”袁熙沉思片刻道:“今大楚与曹操水火不容,早晚必有一战,而大楚天子项阳有贤明君王之称,大哥袁谭如今也在大楚效力,得项阳重用,不如你我兄弟也前往大楚,投降大楚!小弟以为如何?”“不可!”袁尚听袁熙提到袁谭,满脸怒气。“小弟有何不可?”袁熙疑惑看向袁尚。“兄长,我袁家于大汉历经百年,位居汉室四世三公之列,岂可投降郡吏之子,岂可投降大汉反贼,岂不是有失我袁家身份?”“小弟此言差矣,当年我袁家确实是何等荣耀,但今日却是今非昔比,项阳虽是郡吏之子,确能成就大业,建立强大的大楚,此人绝非等闲之辈,若说项阳乃郡吏之子,那曹操又是何许人也,曹操不过是一宦官之后,不入流之徒。今大楚强于曹操,占据天下江山一半以上州郡,而曹操则蜗居于河北三州之地,愚兄观之,曹操早晚必败于项阳,今日你我兄弟性命就要危在旦夕,小弟你还如此计较这些?还有上党距离河内郡有五百余里,只要你我兄弟下定决心,十日之内便可进入大楚,那时便可远走高飞,脱离曹操魔掌之中。”袁尚看了一眼袁熙后,沉思片刻道:“兄长,如果你我就这样离开并州,这么多年的隐忍和努力都将付之东流,如果我们到了楚地,一切都要从零开始,而去大楚江山已是根深蒂固,我们就算去了楚地,需要仰人鼻息,我们何时能够复兴袁家,不能够兴我袁氏,如何对得起袁家列祖列宗?”袁熙见袁尚还一直是执迷不悟,突然大吼一声。“袁尚,你我兄弟性命尚无法保全,何谈复兴袁家,不要再这样执迷不悟了,我们目前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就算暂时仰人鼻息,低人一等也只是一时,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我兄弟性命还在,将来还是一样有机会复兴袁氏,扬我袁家之名。”袁尚听后心里一震,一副疑惑的眼神看向袁熙。“兄长之意是,你我去大楚暗中发展势力?”袁熙微微点头道:“小弟,你我现在曹操这里虽然是一名将军,但曹操并不放心,而是时刻命人监视你我,在这里我们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与其在此担心,不如你我和大哥袁谭一样,暂时效力项阳,你我若有命逃到楚地,虽然是寄人篱下,但只要你我暗中笼络人才将才发展势力,他日定有机会东山再起,复兴我袁家,小弟,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在这里受辱,不如早日离开此地!小弟以为如何?”“嘶……!”袁尚听后倒吸一口凉气。听着袁熙之言,心里也在默默的盘算。“大哥袁谭,谋士荀谌,辛评,大将颜良文丑都在大楚,若我去往大楚,暗中笼络这些人,再与大哥袁谭联手,何愁大事不成!”想到这时,袁尚脑袋重重的点了点头。“兄长所言极是,是小弟愚钝!我们兄弟二人即刻出发,前往大楚河内,只要进入河内,曹操定然不敢拿我们怎样!小弟即刻命吕旷吕翔赵睿蒋义渠四将前来。”“好,就按小弟之意,待与四将商议之后,我们今夜便率兵悄悄离开上党郡!”“来人,命吕旷吕翔赵睿蒋义渠四将前来!”袁尚高喊一声。“是将军!”传令军士拱手一礼后便急匆匆离开安远将军府。一个时辰后,吕旷吕翔赵睿蒋义渠四人进入安远将军府。“吕旷拜见二位公子,吕翔拜见二位公子,赵睿拜见二位公子,蒋义渠拜见二位公子!”袁熙袁尚二人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四位将军免礼!”“二位公子,不知今日让我们前来有何将令?”吕旷拱手一礼问了一声。“你们四位将军过去都是袁家忠心之将,为袁家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我兄弟二人一直铭记在心,今日请你们前来,是有一件大事相商,还请四位将能够鼎力相助,不知四位将军意下如何?”:()三国之大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