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言一阵沉默,许久才开口“不了,别带她来见我。”
不想让她见着他这狼狈模样,看到了,她会更自责,他痛着,她难受,何必呢?
“秋映尘,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孩子。”
白谨言只觉得心像是裂开了血口子。
“严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低吼。过分的用力,他只觉胸口一阵的疼。她像是一个小孩子,是什么意思?
他不敢往下想象。
“她醒来第三天,温纯问她几岁,她都算不出。”
白谨言微颤的眼帘闭上,无法形容心口那胸臆间蔓延的感觉,只觉的那疼,快要撕裂了他!
他用尽全身力气,想撑起身子,却不慎跌下了床。
他急促的喘息,痛的整个人开始颤抖“我要去看她,我要去看她!”因那强烈的疼意,他额头冒出汗珠。
严寒一惊,扶住他的身子。
:(
“白谨言,你疯了吗?你这半只脚还在阎王殿里踏着呢,你好了,想去看她,我定不拦你,现在,你怎去看她?”严寒低吼,扶住他,遇上秋映尘,白谨言这命都不要了。
医生给白谨言做了检查,确定他无大碍后,便离去。
白谨言躺在床上,轻阖眼帘,沉声问:“我昏迷了几天?”
“这是第八天。”
“她过的好吗?”对她,总有太多的不放心,如今,她的情况比想象中更糟糕,他更是一万个不放心呢!
“今天上午,她出的院。”
白谨言没再往下问,却也知晓了她去向。
尘,看不见了?
他只觉得一切好好不真实,只觉得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能帮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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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
弦月已西移,灰蓝色的天空上,只有月牙素白的影儿高挂天际。
“你们到底会不会教?”
别墅的厨房里挤满了人,那刻意压低了嗓音,透着浓浓的怒气。
低首的四人,大气不敢喘。
冷焰僵凝着脸,油渍溅在手上红了一片,看着满室狼藉的厨房,他俊逸的眉皱的死紧。
做个饭,这么难吗?
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四人见状,如获大赦,仓惶离去。
这四人是左少阳从五星级酒店找来的,是他太笨,学不会,还是他们真就不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