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共找到十头一岁左右奶牛,两头公牛,八头母牛,都是活泼的牛崽,只要在养一年就能下小崽,挤牛奶。"
"那些小牛也是这次运回来的吗?"
文央看着徐天天已经在棚里检查牛的状况,就指着另一个圈起来的棚子里的小黄牛问。
"回姑娘话,那些小黄牛也是出售的,公牛十两银子,母牛十二两银子一头。姑娘要不一起运些回去,这牛犊长大了,都是很好的耕牛。
这也是今年大汉放开了互市交易,要不这多牛根本没法运过来。"
"塔塔尔说得没错,你这跟跟李叔过来是运气好,不过要真把这些牛运回去,只是你们三人肯定是不行。最多赶十五头已经是极限。"
沈从文在边上悄声跟文央说。
"十头奶牛我们都要,再加上五头母黄牛,价格可以按你说的,不过你得帮心穿鼻和配好口笼子。"
文央知道他没有喊高价,这价格比前几天两人在市场上问的价都要少上些,知道他是看沈从文面子。
只是这草原上的牛都没有穿鼻,全是放开了养,所以把这些弄好,省得自己麻烦,刚好今天穿好,交好定钱把手续办好,明天一早出发直接过来领牛。那要省事很多。
沈从文在一边,见文央心里有成处,便没有多说话。
最终两人谈好,十五头牛一共一百二十八两,先交三成订金,又去交易所交完税。五头黄牛按耕牛办好手续。
把这些都做好,都已经半下午,约好明天一早过来领牛,几人就回了沧州城,明天一早出发回丰城,现下要整理行李,买好路上用品,事情还真不少。
沈从文看着刚订下一天的媳妇,又要走了,更是舍不得,寸步不离的跟在文央身后,总想着能多呆一秒也好,吃完饭还跟到房间,看她收拾东西。
"你这么老请假?行吗?"
文央一脸怀疑,按理都统位置,不该这么闲才是。
"什么老请假!只是提前支了后面一年的假,用两天换一天,才得这三天假来的。我这不是舍不得你,这一回去我要好久才能在看到你。"
沈从文说到请假,脸上闪过一丝心疼,钟将军那老狐狸,简直是种扒皮。
怎么感觉文央还没走,他就开始想了怎么办??
不知去跟钟将军请辞,会不会被当逃兵给处理。
"我回去后,你要真想我就给我写信吧,沈家经常会有到沧州的车队。"
文央才不管他内心戏有多丰富,提了个可行的意见。
"那说好,我跟你写信,你一定要回啊!我一定空了就给你写信。"
沈从文:让我给她写信,是不是表示她心里有我呢?
文央:这人怎么这么黏糊,寸步不离。
"行~一定回,那你可以去休息了,我们明天还要早起。"
文央把人推出门外反锁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泌出些眼泪来。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从文回去,想到自己是订亲有媳妇的人,又傻乐呵了一会儿,不知道阿奶收到信会不会很开心。
接着又想到人明天又走了,心里又难过的不行,总之一会儿悲一会儿喜,像烤饼一样,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侯才睡着。
等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响起,起床出来后,发现三人都把行李都装好,三人正在楼下柜台结算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