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狭长的狐狸眼微眯,直勾勾盯着对面的男人,眼尾无意展露出诱人魅惑。她雪白的脖颈绷直暴露在空气中,喉咙随着吞咽而微动。秦祖安的眸色越来越沉,看向女孩的眼神像两团灼热的火。喝了口红酒,沈听诺像尝到了什么美味,意犹未尽地舔舔了唇面上残留的酒渍。她伸手,隔着一张长桌,攥住秦祖安的领带一拽。盯着那张常年沉浸酒色的肾虚脸,沈听诺温吞地吹出一口淡淡酒气,声音沙哑略低道:“我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秦祖安疯狂咽着口水,“行,一切听你的宝贝儿!”他抬手就要摸领带上的小手,这哪是抓着他的领带啊,分明是拿捏着他命!这次跟沈家合作对了,完全不亏!沈听诺松开他的领带,移开手,没让秦祖安碰着半分。“跟我来。”她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去,拿过喝过一口的红酒,率先离开晚会。长裙摇摆,背影风情摇曳多姿。秦祖安搓着手,不疑有他,快步跟上美人儿。离开会场,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空无一人又很安静的长廊上。沈听诺注意到走廊上装了不少监控,握着酒瓶的手不由紧了紧。得找个隐秘一点的地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渐近,沈听诺回了头,笑容瞬间遍布脸上,朝秦祖安勾着手指头。“快点过来。”秦祖安扫了眼监控,“宝贝儿,我在七楼开了房间,我们去七楼怎么样?这里的摄像头太多了。”他刚死了老婆一个月,名声本就不太好,若第二天有人拿着桃色视频爆出来,对秦氏的股价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不去七楼。”沈听诺摇着食指,神秘道,“我们去一个没监控又没有人的地方~”秦祖安立即想到可以去的地方,“消防通道?”“对了!”沈听诺奖赏地使劲拍了他脸一下。“嘶!”秦祖安捂着被打疼的脸,神色当即就要变了。“过来呀~”在他彻底变脸之前,沈听诺笑盈盈,抓起他领带似调情又似挑逗地扫了一下他鼻尖。在灯光的照射下,沈听诺清晰看到这只癞蛤蟆鼻子上的油渍,滑溜溜的,苍蝇站在上面都能脚底打滑。秦祖安立马忘了疼,伸手又要摸美人儿的白嫩嫩的小手。沈听诺哪能真让他占了便宜,立马躲开,笑靥如花朝消防通道跑去,只留下一道火红背影。秦祖安急不可待地追上。六楼。慈善晚宴上,姜淮大张旗鼓的向业内介绍云月霓,给足她女主人的待遇。在场的各位都是人精,纷纷恭喜姜佬和喜事将近的两人。“恭喜,期待你们婚礼到来的那天。”傅修砚举着酒杯,要笑不笑地看着如胶如漆的两人。云月霓脸一热,不好意思地说:“阿砚哥哥,你就别笑话我了。”“到时候还请大舅哥给我们两做伴郎。”姜淮举这酒杯,既不太过热情也不太生疏地说。“我一定会到场。”傅修砚轻啜了口杯中酒,细细品尝舌尖上的美味,竟发觉今晚的酒水过于好喝了。心里没忍住思忖,这蠢货认错了人还在沾沾自喜,沉睡了一年,把脑子都睡傻了。姜淮暗暗打量傅修砚,忍不住腹诽,就是这眼瞎的错把鱼目当珍珠。在他这里,鱼目是指沈听诺,珍珠是指云月霓。云月霓敏锐察觉到傅修砚和姜淮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她扭头对姜淮说:“淮哥哥,我有点事想跟阿砚哥哥说。”“你说呗,我又没有阻止你。”姜淮俯身,有意贴着她耳边说,故意做给对面的男人看。“淮哥哥,你别这样,阿砚哥哥在看着我们呢!”云月霓有些慌乱地看向傅修砚,抬手推着姜淮,想从他怀里逃掉。然而,姜淮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没给她挣脱束缚的打算。他让人调查过傅修砚,知道云月霓心里曾经有过这人的存在。他很庆幸沈听诺能勾搭上傅修砚,否则他和云月霓的关系也不会发展这么快。傅修砚用一种看戏姿态望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半眯的眸子始终无任何情绪起伏。云月霓见此,不由有些低落,但一想到她还有姜淮,立马得到了痊愈。她撒娇地轻捶了一下姜淮的胸口,“淮哥哥,你别闹,我真有点事想跟阿砚哥哥私底下说!”“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姜淮不想让两人独处。云月霓只用央求的可怜兮兮眼神看着他,姜淮没坚持多久,很快败下阵来,不情不愿持着酒杯走开,将空间留给两人。姜淮走后,云月霓羞涩地笑了笑,解释道:“抱歉阿砚哥哥,让你看笑话了。”“有什么好抱歉的,他只不过是看重你罢了。”傅修砚淡淡一笑。云月霓看他这副局外人的模样,她嘴边的笑容瞬间淡了许多。傅修砚越表现出不在意,就说明着他眼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明明说好放下的,可云月霓心里就是有一个疙瘩。她黯淡低语:“淮哥哥说了,等姜家赞助的“壹”比赛结束了,就会上沈家跟姨夫和我妈提订婚的事。”“这么快吗?”傅修砚眉梢一挑,随口一说。“阿砚哥哥你也觉得太快了对不对?!”云月霓怀有一丝小期待,只要傅修砚说出一句反对的话,她可以立马能为了他放弃姜淮。不是姜淮不够好,相反姜淮很好很好,好到她仿佛置身于美梦之中一样,就是她真的有些不太甘心放弃傅修砚,毕竟这是她从小:()重生后,豪门前夫把我摁墙上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