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姜满脸怒色地瞪着眼前的两人,厉声道沐姜:“你们来此所为何事?难道是专程来看我的笑话不成?”阚悦一脸嫌恶地看着沐姜,冷冷说道阚悦:“看你笑话?哼!我如今只要再多瞧你一眼,都会觉得无比恶心。不过念及你我曾为夫妻一场所以才过来瞧瞧你这落魄模样,顺带告知于你,皇上已然应允,将会对我阚府之事重新展开详尽调查。”沐姜闻言,不禁嗤笑道沐姜:“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你们却依旧如此执着,真有这个必要吗?”沐子清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沐姜,义正言辞道沐子清:“那是自然!外祖父、外祖母以及姨娘他们的声誉岂容他人肆意玷污?你当初处心积虑设计陷害外祖父无非就是为了你那不知廉耻的小妾罢了。只可惜啊,如今连你的小妾也已是自身难保,当真是可悲可叹呐!”沐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沐子清怒吼道沐姜:“沐子清,你我之间的事情,与她毫无干系,你休要妄图动她一根汗毛!”沐子清冷笑着回应道、沐子清:“父亲大人,您私自铸造兵器,此等罪行按律当处以极刑。即便我不对她动手,皇上也定会派遣专人前来,将整个沐府满门抄斩!”阚悦双目泛红,眼眶湿润,直直地凝视着眼前的沐姜,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阚悦:“沐姜,你我二人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今日我就只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真心实意地对待过我?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也好!”此时的阚悦,那原本美丽动人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痛苦与迷茫。沐姜微微侧过头去,不敢直视阚悦那哀怨的目光。他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沐姜:“当年你们阚家家大业大、财雄势厚,而那时的我正处于仕途升迁的关键时期,各方各处都急需钱财去疏通关系、打点上下。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啊。若不是你突如其来地闯进我的生命之中……阚悦,这辈子确实是我辜负了你,对你不起。”说完这番话,沐姜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愧疚之色。阚悦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悲愤与绝望阚悦:“哈哈哈哈,沐姜啊沐姜,死到临头,你也不会说点好听的就算是安慰安慰我也好?哈哈哈,你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把我迎娶进门,却又狠心将我母家十几口人命尽数断送!你可真是铁石心肠,心狠手辣到了极点啊!也罢,好在如今你也落得了应有的下场,算是罪有应得。清儿,咱们走!”说罢,阚悦拉起身旁之人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沐姜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间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声嘶力竭地朝着他们的背影喊道沐姜:“清妃娘娘,求求您发发慈悲,救救你小娘吧!此事皆因我而起,与她毫无干系,她真的是无辜的呀!”沐子清神色清冷,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前方,缓缓开口说道沐子清:“无辜之人的确数不胜数,但本宫作为皇上的妃子,心中自然有一把衡量是非善恶的尺子。哪些人该救,哪些人不该救,本宫分得清清楚楚!就算您是我的生父,可有些事情一旦做下,便再也无法挽回。本宫绝不会让您独自踏上黄泉路,毕竟她身为妾室,理当陪您一同赴死。念及您与本宫的父女之情轩儿我已将他过继到母亲名下。日后,我自会为他谋得一份好前程,保他仕途顺遂。从今往后,我沐子清、我娘阚悦与您再无半点关系!”说罢,她决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没有丝毫停顿之意,仿佛对身后之事毫无留恋。只留沐姜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冰冷刺骨的地上,满心悔恨却又无可奈何。待走出宗人府后,沐子清望着身旁的阚悦,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沐子清:“娘,这便是您爱了这么多年、拼尽全力保护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这样真的值吗?”阚悦微微垂首,脸上闪过一丝落寞,轻声答道阚悦:“清儿啊,你尚未经历过真正心动的时刻,这种感受你还不懂。”沐子清紧紧握住阚悦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她道沐子清:“娘,事已至此,无需再多想。无论如何,您还有我陪伴在身边,我定会一直守护着您,不离不弃。”阚悦轻轻应道阚悦:“好。”随后,沐子清小心翼翼地将阚悦护送回到了会宾楼,接着便转身回宫去了。与此同时,左都御史府前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欣荣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脚步匆匆地朝着府邸内跑去,嘴里不停地呼喊着欣荣:“阿玛,额娘!阿玛,额娘!”她那焦急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着。听到呼喊声,观保和御史夫人赶忙从屋内快步走出。御史夫人一见到欣荣如此匆忙的模样,不禁关切地问道御史夫人:“欣荣,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派人来知会一声,额娘也好让厨房给你准备些你爱吃的菜肴呀。”然而,此时的欣荣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一脸急切地对着观保说道欣荣:“阿玛,额娘,今日之事十万火急,女儿并非是回来吃饭的。阿玛,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多年前缅甸王曾送给您的那两株赤仙草?其中一株已经用过了,那么剩下的那一株现在可还在?”观保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连忙问道观保:“欣荣,难道是你中毒了不成?”欣荣连连摇头,语速极快地解释道欣荣:“不是我,阿玛!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如今身怀六甲,但却不幸中毒,而且中毒已深。情况危急万分,所以女儿恳请阿玛能将那株赤仙草拿出来,救救皇后娘娘一命啊!”观保听后,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说道:()新还珠格格之我斗后宫佳丽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