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敲了敲流春的额头:“你说什么呢?”
流春一本正经道:“之前公主与陆将军共赴巫山后,您连根手指头都累的不行,走路都会不适,还得上药,但是今日越公子……”
“您不仅不累,还行动自如,像个没事人一样,而且就连时间都短了那么多……”
温妤:……
啊这……越凌风风评被害。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和越凌风并没有共赴巫山,是流春你想多了。”
流春:……?
沉默,彻底的沉默。
流春好一会后,吐出一句:“那您和越公子在里面干什么呀这么久?奴婢还听到了您的喘息声呢。”
温妤弯起眼睛:“你猜。”
流春:……
她在公主面前丢人了,呜呜呜呜。
回到公主府,流春明显萎靡不振起来。
流夏流秋流冬将她围住:“你怎么了?”
流春生无可恋:“我干了一件蠢事。”
“哦?说来听听。”三人来了兴致。
流春回过神来:“我为什么要说?让你们笑话我吗?不可能!”
“说说嘛,说说嘛,我们绝对不笑话你!”
“不说!”
温妤坐在窗台前,看着院中欢笑的四人,勾了勾唇。
“好吵,你们能不能安静点?”
树下的兰斯沙哑的带着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流春四人齐齐看向兰斯,也不生气,而是默契地跑去和温妤告状。
温妤把玩着手中陆忍送的红玫瑰,轻飘飘的抬眸看向兰斯。
二人的目光对上,温妤十分符合人设地冷哼一声,砰一声摔上了窗户。
然后提着马鞭出现在他的面前。
“都说爱屋及乌,你讨厌我讨厌到都容不下我的侍女了?”
温妤抬起鞭子道:“今日这马鞭浸了盐水,但要让你知道讨厌本公主的下场。”
这时兰斯盯着她道:“是她们太吵了,你总要讲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