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近深夜,不料楚序的房里仍亮着灯火。
她方爬到窗上,便有笔飞掷而来。
高闻雁头轻轻一歪,躲了过去。
“出手这么狠。”
楚序哪里知道会是她,还以为是什么贼人,竟能躲过影卫来到这里。
上下打量了高闻雁一番,楚序觉得自己是半分没冤枉她,这不就是做贼的打扮。
高闻雁不悦道:“你不好好歇息,怎还在处理公务?”
楚序也没办法,这些日子抱恙在家,公务已经堆积如山了。
虽然知言也帮他处理了些,但大头还是在他这里。
知言这会儿必然也在挑灯夜战。
听闻知言还没睡,高闻雁眼睛亮了亮。
“我有事拜托他帮我去查。”
楚序不乐意:“你怎不拜托我?”
高闻雁笑道:“最终不也落到知言头上?”
她将今夜去见了金国二皇子的事告诉了楚序,倒是隐瞒了扳指的部分。
“这是他剩下的药。”
用个药就能将希那尔绑定在大宁,高闻雁还真想知道这药的来头。
楚序听她描述完,大概已有了几分猜测,可这些事,高闻雁不懂,他亦不知道怎么开口去解释。
只说会让知言去查。
如此便好,那林倚山便只需要继续查扳指相关的事。
高闻雁在椅子上落座,支着头看楚序继续批折子。
“你瞧我做甚?”
“还不让瞧了吗?”
闻言,楚序放下手上的折子,颇为无奈地看向她。
“你不若早些回去?”
她在这,楚序实在无法专心。
奈何高闻雁不依:“你看你的,赶我做什么?”
究竟是谁在造谣你?
高闻雁问:“究竟是谁在造谣你?”
一想到那个关于白发不祥的谣言,高闻雁就气不打一处来。
结果当事人倒好,头也不抬,仿似这说的不是他,又仿似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要你不这般觉得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