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芩主动地勾颤着他的舌尖,愈发将自己送入他的掌控之中。
这样近乎献祭般的姿态,让元景的眸子闪过一丝浓烈的暗红,仿佛是深埋着隐藏着的兽欲终于冲破了屏障,不管不顾地侵蚀着他的理智和自制力。
元景的手掌探入了她的衣摆之中,摩挲着腰后细嫩的皮肤,似乎是在挑选着下口的绝佳位置。
这时,车辆经过几排减速带而产生的颠簸让两人的身体轻轻相撞着。
元景轻蹙着眉心,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而那只探索领地的不安分的手,也在此刻顿住了。
她的脊柱依旧明晰可触,半眯的漂亮眼睛里蕴起了浅浅的水雾,清波荡漾,盈盈动人。
元景放轻了吮吻她的力道,节奏亦变得轻缓,不像之前那般激烈而溢满掠夺欲。
暧昧而温馨的温存让两人都觉得格外熨帖,好像就这么彼此拥有,就能让灵魂得到满足。
绵长的一吻终了,温芩的呼吸也在他温柔的亲吻中恢复了过来。
她轻轻地咬着他的下唇,似乎还嫌不够似的,下意识地不想离开。
元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颈,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寻找舒适的位置,像只小猫似的,用柔软的肉垫踩了踩,然后才乖乖地安分下来。
温芩伏在他的身上,被哄得整个人都软软的,眼尾处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
她简单地讲述了课后尹泰叫住她说话的事情,经过这一路上的刻意引导,他应该已经明白了同班三年的那个“温芩”是个假货。
元景侧头在她额间轻吻着,片刻后,道:“关若南死了。”
“死了?”温芩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抚过每一个关节,颇有些意外地道,“比我想象得更早一些。”
“孙千然对外称是意外,是由于低血糖体力不支才一头磕在茶几角上,流血过多而死。”
元景握住了她作乱的手,将之困在掌心中揉捏着:“当时孙千然就在家里,没道理这么大动静会没有听到。”
“看来是我对她的暗示起了作用。”温芩不再动弹,静静地任他搂着,“孙千然的父亲有遗传性精神疾病,一旦受刺激就会发作,选择自残或者伤人。”
“他的早逝也和这个病有关,而孙千然自然也患有相同的精神疾病。”
“她从小到大受了关若南不少打压,早就心中积怨已久,再加上我的出现和她不想失去现在的身份……”
“几项累积,爆发便是瞬间的事情。”
“如今她在申州大学恐怕是待不下去了,接下来谢修竹会给她什么样的惊喜呢。”
元景听完她的话,胸膛因着轻笑微微一震:“温小姐的手段还真是多啊。”
温芩抬起头,望着他含笑的眼睛,挑挑眉问道:“怎么,元先生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