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卓看着温芩的动作,瞳孔猛地一颤,不敢置信地斥道:“小芩,你在做什么?快放下枪!”
躺在地上的李净远听到了这声质问条件反射地睁开了眼睛,还未来得及奇怪为什么自己还没死,就见到了温芩如此大逆不道的模样。
“温芩,你在干什么?!海弗纳先生是梅伊丽的客人!”
“李经理,你看看你的胸口流血了吗?”温芩既为李净远的后知后觉感到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还能吼这么大声,应该还死不了吧。”
“啊?”李净远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有些残余的疼痛,但痛意已经弱了许多,而且确实没有流血。
他在曹卓惊讶的目光中,撑着地面爬了起来,一想到自己没有受伤却倒地不起,他就觉得躁得慌,脸都要被自己丢尽了。
“曹总,让您担心了,我还没死。”
曹卓闻言抽了抽嘴角,心头却又忍不住地涌上一丝浅浅的喜意。
如今,再怎么迟钝的人都看出来了,子弹是假的。
“海弗纳先生,这场闹剧该结束了。”温芩的动作未变,依旧举着那把海弗纳交给她的手枪。
海弗纳面色的平静终于散了些,露出了一个淡到几乎察觉不到的笑容:“小姑娘,你知道上一个胆敢用枪指着我的人,下场如何吗?”
“左右逃不掉一死。”温芩的眼眸微闪,“毕竟,海弗纳先生还有另一个身份,掌控着整个西国地下组织的……教父。”
“我说得对吗?海弗纳先生?”
海弗纳眼神微顿,而后忽然朗声大笑起来:“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他抬了抬手,周遭的那些“绑匪”皆放下了手中的枪,并训练有素地还原着被占用的道路。
截停的两辆安保车和人员,在一分钟后平安无事地来到了几人的面前。
温芩松开钳制着他手臂的手,将手枪还给了他。
海弗纳翻看着这把制作得天衣无缝的手枪,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猜到,这是一场假的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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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开始便察觉到了一些有违常理的细节。”温芩望向卸下一身武装走到海弗纳身边的“匪首”,继续道,“不过这位‘匪首’大哥的演技着实不错。”
“哈哈哈,过奖了小姑娘,只是再不错,不也没有骗过你吗?”他扬声爽朗地一笑,“我叫凯罗斯,海弗纳先生昨天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在想这场表演应该是轻而易举的才是。”
海弗纳伸手拍了拍凯罗斯的胳膊,又恢复成了那副慈爱和善的模样:“他是个话剧演员,重要戏份当然要由专业人员负责。”
“温助理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陪我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