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女孩子帮忙接电话更是正常了,你也不看看他都多少岁了,还没认识你们的时候,老白跟个老父亲似的特别操心他的性取向问题,所以他的司机和秘书助理,全都是女的,为的就是告诉他女孩是瑰宝,而且他有个女性朋友也不出奇啊,女人在他眼里只分为两种,一种是他喜欢的那个人,另一种是和男人差不多的女人。”所以在纯洁的白筝面前,不是他喜欢的女人,全都给他物化成了男人。“师傅,行李还是你自己收拾吧。”心情得到疏解,姚辛丢下衣服,再次去了白筝的房间,敲了好几下门,他都没有来开。“白筝,你睡着了吗?”她的问话没有人回答,落入黑夜里如同坠入了深渊无声无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应,姚辛心情如同做了一回过山车,低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怎么也无法入睡。她想了想还是曲起手指在墙上断断续续地敲,那是白筝以前教她的摩斯密码,她一直记得。他们的房间相邻,床和床之间只隔着一面墙,她敲墙的时候,他肯定听得见。但他故意没有回复,留她演了一晚独角戏。就这么静悄悄傻乎乎地敲完了一首歌词,跟他道歉,也跟他表白,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那是表白了。她失眠到很晚才睡去。谋杀亲夫“你怎么来了!”认出她,仇北貊惊得差点从椅子里弹起来。秦晚舟摘下墨镜,看也不看他一眼,在莫晨曦旁边坐下,书包抱在怀里,墨镜挂在领口,冷抿的红唇微松,声线平静清越。“我不能来吗,是小白重金聘请我过来给你们当军师的。”“她从小在南诏长大,对南诏比较熟悉,所以我就把她叫上了。”白灏臣道。“难道这位就是秦家的当家人秦晚舟?”秋雨揣测着,心情相当激动,“报纸上你经常画烟熏妆,你现在这个淡妆更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谢谢,他是?”秦晚舟偏头问白灏臣。白灏臣介绍:“他是莫二爷派来保护晨曦的,叫他秋雨就行。”秦晚舟点点头,拍了拍莫晨曦的手,“爷爷还担心你去南诏会遇到危险,特地让我带了影卫过来。”莫晨曦很感动:“我怎么没看到影卫?叫他们进来一起坐吧。”秦晚舟嫣然巧笑,面对晨曦总是温温柔柔,和对那些男人的态度截然相反:“他们不会现身的,除非我们真的遇到了危险。”秦家有八大影卫,来无影去无踪,至今没人清楚他们的真实面貌。“仇医生,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生病了?”秋雨注意到仇北貊状态不是很理想,关切地问道。其他人听到了,齐刷刷看过去。仇北貊更加尴尬了,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强行平静道:“没事,热的,这里的空调温度有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