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白筝把那天的事情详细描述了一遍。听完,白灏臣的眉宇深深蹙起,原来,她的病根在这里。白筝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头怅然,“少爷,要是这样的话,少夫人就不适合娱乐圈了。唔……好奇怪啊,难道少夫人以前都没有受到过刺激吗?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提起过?”“就算有,那个人也会很好地隐藏。”白灏臣冷冷道,“助理那边跟的怎么样?”白筝摇摇头,“她除了跟少奶奶联系,几乎不跟别人联系了,整天宅在家里,顿顿吃外卖,气人的是,她一日三餐吃外卖,也没见她胖!”白灏臣嘴角微抽,“继续跟着,有些人的体质就是吃不胖,你羡慕不来。”白筝苦恼地皱起脸,他的易胖体质让他肥肠难过。“去调查一下姚辛的亲戚,看看能不能从那里找到什么消息。”白灏臣边说,边用酒精浇到手掌的伤口上,血迹被冲开,上面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愈合。再有五分钟,手上的伤口,会…………完美全部愈合,平整如斯,没有一丝伤痕。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吵得人头疼。院子里,停留在花圃上鸟儿被惊得纷纷扑棱翅膀飞走。“嘀嘀嘀——嘀嘀——嘀!嘀!”白筝捂着耳朵走出阳台往下一瞅,顿时面色大变,“少爷,这下糟了,他回来了!”“谁回来了?”白灏臣被这声音吵得头疼,正按着眉心,“楼下谁在按喇叭?嫌命长了?”乔叔急急忙忙踱上来,把沾了血的帕子收走,“少爷,仇医生怎么突然来了?”闻言,男人眼眸一抬,“他来得正好,让他滚上来。”白筝伸出脑袋冲楼下喊,“楼下那个按喇叭的,少爷叫你滚上来!”“小风筝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叫谁呢!”仇北貊从越野车跳下来,熟门熟路地上来,看了看周围的摆设,老不正经地吹了声口哨,“不得了,你这里还挺像个人住的地方嘛,果然有老婆就是不一样,人模狗样儿的。”说着,大咧咧地往沙发一躺,长腿搭到沙发扶手。白灏臣坐在单人沙发里,“你怎么来了?”仇北貊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啪的一声扣在桌面,“我亲自来送药,顺便住下不走了,我得看紧我的药!”乔叔递给他一杯茶,笑了笑,“你放心吧,上次是意外,仇先生你过来住下我们很欢迎,但你必须管紧你的嘴,不该说的,可一句也别说。”“放心吧,我很保守秘密的。”仇北貊说这话时,大家更担心了。谁不知道你大嘴巴的呢。喝了口茶,仇北貊一本正经起来,看向白灏臣,“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帮你治一下你老婆,省得你丫净给我添乱。”毕竟他那个药,是真的难弄。“我正好想跟你说这件事。”白灏臣嘴角微弯,“我夫人她现在就算在梦里,也会自残。”仇北貊呵了声,一点也不意外“这不得怪你啊,你给她用了那个药,把副作用给搞出来了呗。我研究过了,那个药正常人用了够呛的,也多亏你老婆有点问题,不然更呛,这个药呢,会在一定程度下疏通她的神经系统,到时候想起来,分分钟的事情。”“那怎么办呀?要是少夫人想起来,她肯定觉得自己连累少爷,然后不跟少爷在一起了。”白筝苦恼。仇北貊看了他一眼,“哟嚯,你还挺了解你家这位少夫人的呢。”“那可不,我们的感情,怎么可能是你这个外人能明白的呢。”“呵呵,你家少爷的命捏在我手上呢,说话给我小心点!”白筝:“我错了。”仇北貊装模作样,“勉强原谅你吧,你呢,出去,我跟你少爷聊点比较私人的事情。”白筝疯狂摇头,“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私人话题不能让我知道的?”仇北貊啧了声,“这是老男人之间的秘密,你一个小年轻懂什么?”白筝:“呵呵。”白筝推门出去,在外边的沙发上坐着放哨,并没有离开。书房里,气氛一下子陷入凝重。仇北貊面色意外的严肃,“老七,你在米国的身份已经被人知道了,那个人我没办法捕捉到,最上面的那群人很快就会知道你的,如果你要移民,我随时能帮你把财产转移了。”白灏臣默了默,薄唇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仇北貊凝视着他片刻,仍旧没等到他的妥协,只好自己妥协了,“也行,你怎么做我都站在你这边,我看你是不想继续掩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