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试探地问:“宁哥,你不觉得你对宋星然有点不太一样吗?”
“哪——哪不一样了。”
其实杜宁也知道自已对宋星然很不同,可是他不愿意去细想这里面究竟是为什么。
他想对一个人好,就那么做了。
突然被金元质问,杜宁心虚但嘴硬。
“哪不一样?我都怀疑你是在追他了。”金元憋了这么多天的话终于说出来了。
杜宁又抬起一脚:“胡说八道什么?”
“你俩说话啊!”金元急得向另外两个人求救。
孙北洋开口:“宁哥,你确实不对劲,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宋星然?”
杜宁瞪着眼睛看向刘向文:“你也这么想?”
刘向文点头:“虽然不想接受你是弯的,但是你最近确实可疑。”
杜宁深吸口气:“我弯你大爷!不是,你们可能误会了,我对他好是因为——”
宋星然有抑郁症的事他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老师也只跟他一个人说过,谁都知道没人喜欢被当成病人区别对待,所以即便是现在,杜宁也不想把宋星然的情况说出来。
“反正是有原因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啥原因啊?”金元不依不饶地问。
“能说我不就直接说了?”杜宁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给你挡过子弹啊?”
杜宁气的又抬起一脚:“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真服了,你们天天都琢磨些什么?”
“不是最好,反正你自已注意点吧,班里也有同学在议论了。”作为好兄弟,金元担忧地嘱咐。
“我是受人之托在照顾他,多的不能说。”
杜宁嘴硬归嘴硬,被他们几个这么一弄,心里烦躁极了,像是某种平衡的假象被骚乱,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边偏。
“行了,好好的你们瞎想些什么,回去上课。”杜宁搓搓胳膊,往教室走。
身后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杜宁的话半信半疑。
宋星然见杜宁回来,把衣服递给他:“谢谢。”
睡了一觉的宋星然脸色好了一些,左侧脸颊因为压的时间长还有一点红痕,看着有点可爱。
意识到自已的想法后,杜宁移开目光接过衣服穿上,坐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