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在被质疑自己不行时,都会很愤懑,不悦,甚至想要极力证明自己,尤其是在那方面。
薄迟屹黑眸彻底冷淡了下来,微勾的嘴角也因为初稚这话变得紧绷,神色从最初的爱意变成冷意和不爽。
“什么意思?”
他指尖扣住她脖颈,“不行?你说我?”
薄迟屹压迫感很强,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初稚顿了顿,头皮发麻,她也觉得自己胆子大,但又忍不住往下说:“每次进行到一半你就停下,然后也不愿意跟我……”
“宁愿……也不要跟我一起,”初稚不知道怎么描述,所以有点胡言乱语,但意思还是很好理解,“所以我才怀疑你那方面啊。”
哪个男人和自己喜欢的女朋友躺在一张床上能忍住啊?
那是生理和最原始的欲望。
虽然这么想有点龌龊,但事实就是这样啊。
只有跟不喜欢的人,或者是自己身体那方面有问题的人,才会宁愿自己去解决,也不愿意碰自己女朋友吧。
薄迟屹就是这样,每次忍到极致就是去冲冷水澡,虽然最近稍微进步了一些,但总体还是克制的。
薄迟屹气笑了,一股火灼烧在胸膛,压下去的那股子念头又涌了上来。
他冷冷地说:“怕伤着你,尊重你,原来在你眼里就是不行?初稚,你找虐是不是?”
她真以为他是什么君子,是什么忍耐力很强的?
还不是怕吓着她,想要慢慢来么?
现在看来是不需要。
薄迟屹轻哼了声,“那咱们就试试吧。”
“反正迟早是我的人,早晚都是……”
薄迟屹说着,热烈的吻便压了下来。
初稚毫无预料,猝不及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之后——
眼睛,鼻子,嘴角,脖子——
各处。
都未曾放过。
初稚麻了,最后实在受不了,抓住薄迟屹头发,喘着气,“错了错了,先别这样,我明天要上课呢,你行,你最行了——”
“我不该怀疑你。”
初稚觉得现在这样,身体太奇怪了,好不舒服好不舒服。
薄迟屹指尖慢条斯理的重新放在初稚脸颊前。
气味令人意乱情迷,配上薄迟屹低沉沙哑的性感音色,格外牵动人心,“不想要吗?小初?”
“你也很有感——”觉。
话还没说出,初稚警铃大作,立马伸出手捂住他的唇瓣,连连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睡觉吧,睡觉,行不行?求你了宝宝……”
薄迟屹车速有时候快的让人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茬,还不如早点脱离这种情况。
“啧……”薄迟屹贴着她,“你说的我不行,我只是在向你证明而已,你为什么不让?”
男人声音委屈,偏偏那双桃花眼随时都带着迷人的味道。
让人完全不敢…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