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母上有休息室,只是没有双人床,全都是统一的单人床。
昨天晚上江晚星和容疏衍就分别睡在两张单人床上。
“容哥哥,你困不困啊?”
容疏衍昨天晚上同样也没睡多少觉,现在当然困的不行。
只是他见江晚星醒了,还是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要再睡一会儿吗?还是要起床跑步?”
“不跑了不跑了。”
江晚星摆手。
“今天先休息一天,哎对了,昨天你弟弟受伤了。”
“嗯。”容疏衍点头。
江晚星从床上爬起来。
“你嗯什么嗯啊,你弟弟受伤了,你就一点也不关心?”
容疏衍思索片刻,说道:“我听你的语气,疏淮应该伤的不重。”
“……?”江晚星:“我的语气归我的语气,但你是他哥啊!”
容疏衍说道:“但事实就是,他伤的不重,就算我是他哥,也不能罔顾事实。”
江晚星此时也看出来了。
容疏衍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冷漠无情。
而是他在对自己的事情的判断上,偏向于主观,而到了别人的事情上,又极度客观。
他并不看重血脉亲缘,所以对容疏淮这个自幼没有多少相处的弟弟,谈不上有多少关心。
估计也就比陌生人要稍微强一点。
容疏衍不想在江晚星面前谈这些,于是便转移了话题。
“现在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
江晚星思索着这句话,过了良久才说道:“先回x洲吧,然后坐飞机回国。”
她决定了,直接把那两台机床给拆成零件,然后分次空运到东南亚。
全程战机护航!
江晚星和容疏衍是从x洲离开的,却最终又回归到了这个地方。
一直到他们去国际机场坐上飞机回国,江晚星都是咬牙切齿的。
飞机上。
容疏衍难得主动询问。
“x洲国际神学院的那个院长,死了吗?”
“当然死了。”
江晚星想也不想的说道:“当时场面那么乱,海盗好像是要带着那老头撤离,老头本就脑出血,又被海盗藏在了一个犄角旮旯里。
等人找到他的时候,尸体都僵了。”
让他们骂
老人年纪大了,脑出血也很正常。
虽然江晚星对神学研究院始终保持怀疑态度,但也并不妨碍她对这位受了无妄之灾的老者表示同情。
这位老者对所谓的神学研究,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就已经开始了。
在此期间,他一直不遗余力的在x洲宣传自己的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