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桌前已经坐着两位身穿警服的男人,大木推门进来后,站在桌边手指扣了下桌面,“枭家祠堂我们已经去过了。”
闻言,一直垂着头没动的男人抬起了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给我杯茶。”
站在单向玻璃后的靳泊谦开了口,“水,给他。”
大木听着蓝牙里的声音,朝坐着的警察递了个眼色,那人立马起身出了审讯室。
不到两分钟,那警察用一次性的杯子端着一杯白开水进来了,放在了枭泰佑的手边。
“你们京都警局连杯茶都没有?”
枭泰佑泛着红血丝的双眼盯着大木,目光森然,态度还是一贯的高傲强硬。
大木神色冷淡,冷冷看着枭泰佑,“枭泰佑,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吗!”
枭泰佑狠狠地冷笑了一声,似乎带着点自嘲,“你是靳泊谦身边的人!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霍地,枭泰佑神色一敛,侧头看向那面单向玻璃,疯笑出声,“靳泊谦,你在看着我吧。”
他说着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祝京棠生得实在是好啊,这么美的一个女人弄到手,摧残起来一定很美妙。”
“她平日太矜傲了,当初真该给她下药,欣赏她折在我手里,匍匐在我的脚边,流着泪苦苦哀求我的模样,那滋味,你想体会体会吗?靳泊谦。”
干你们这行的真是无趣
大木以及原本负责审讯枭泰佑的那两位警察都没说话。
三人静静的端详着枭泰佑的脸。
枭泰佑看不见靳泊谦,他侧头看着那块深色玻璃发出嘶哑的笑声。
“我这么羞辱祝京棠,你也没反应吗?靳泊谦,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大木将几张在枭家祠堂下拍摄的照片摊开,摆在枭泰佑面前,“这些,是你的还是枭家其他的人?”
枭泰佑看着照片上熟悉的东西,银质手铐碰撞在桌面上,他拿起其中一张,身体往后靠了靠,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这截舌头,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当年港城很火的歌星柯千忆的,她唱歌真的很好听。”
枭泰佑像是在回忆,他阖上双眸,脑袋后仰,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所以,你将她舌头割了?”大木沉声发问。
几秒后,枭泰佑突然睁眼,他双手握拳重重锤在桌面上,银质手铐发出刺耳的噪音,“那是因为她拒绝加入猎迹娱乐!她凭什么拒绝我!有了我的帮助,她在歌坛的地位无人能撼动啊。不识好歹的女人,我只能让她再也唱不了歌。”
“你知道吗,我拿着剪刀去剪她舌头的时候,她哭着求我的样子太难看了。但是剪刀割肉的触感,太妙了。”
大木将那截手指的照片往前推了推,“为什么留下枭珏的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