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闻烈靠得很近,他没有伸手触碰施愿,仅用炽热的呼吸轻轻拂打在施愿的颈侧。
似有若无的酥麻感,却比直接的肢体接触来得更加折磨人。
药物的效果加重,施愿感觉自己成为了一只不堪重负的瓶子。
噗呲。
用手按下,随时随地就会挤出一大滩黏腻的水液。
浑身的热意萦绕,水分的析出,无疑更加叫她口干舌燥。
唯有近在咫尺,拥有正常体温的黎闻烈,是干燥沙漠里的那一湾沁凉绿洲。
沿着凉意的指引,她伸手抓住黎闻烈戴着手表的腕骨。
细腻而舒适的触感,短暂地缓解了施愿的空落感,但无异于饮鸩止渴。
一瞬的满足过后,随即有更猛烈的火苗于体内攀升,每一颗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欲求。
她的理智终于被那股无形之火烧断,违逆本性,语不成调地请求道:“帮帮我……”
黎闻烈的眼角轻轻折起,映出一抹得逞的笑痕:“遵命。”
他跪了下来,在施愿的床边。
……
布料拉高盖过头顶,狭小而潮湿的空间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黎闻烈的视线被遮挡着,通身皆是施愿的气息。
甜美的、软弱的、毫无抵抗力的。
他没有见过、闻过、感受过的气息。
膝盖触及大理石地面,传来坚硬的刺痛感,在极热和寒凉间,黎闻烈意志清醒地上瘾。
施愿的胸口起伏着,呼吸忽轻忽重。
她纤细的腰肢被黎闻烈单手掌握,偶尔控制不住力气时,她会发出类似尖叫的声音。
用上线条优美的薄唇并不够。
偶尔高挺的鼻梁滑过,也能磨蹭到令她软成一汪水的弱点。
一次、两次、三次。
到最后,黎闻烈已然记不住次数,施愿躯体深处破开的空洞才勉强填上了一些。
但她依旧不能满足。
整个世界在快慰中彻底模糊,她用双腿绞紧黎闻烈,如垂涎珍宝的恶龙一般贪婪地索求更多。
黎闻烈头皮发麻。
他被迫直面施愿那几乎叫人招架不住的热情,忍不住轻声骂了句脏话。
躯壳已然硬得像铁,再多忍耐一秒,仿佛就要寸寸崩裂开来。
他询问施愿可不可以,又不由分说,擅自替她做出决定。
皮带咔哒地解开声,在房间清晰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