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崖沙抱着脑袋慢慢撑起身,忽然脸色变得铁青,表情很诡异,微微侧着身子,让屁股悬空。
“我这是怎么了?”崖沙说话间又扯到了嘴角的伤,顿时龇牙咧嘴起来,摸着嘴角的伤口,疑惑不解。
屁股疼,嘴巴疼,还有肋骨也疼,浑身都疼,好像被人用鞭子抽了一顿一样的,又或者屁股坐到了最锋利的骨刺上面?不然怎么那么疼呢?平时就算是吃多了疼痛果再去方便,那里都没有这么疼过。
百迩跟苍炎对视一眼。
“你……你还记得昨晚你干什么了吗?”百迩小心翼翼的问道。
崖沙抱着脑袋,因为宿醉还有点头疼,他努力回想着,“唔……好像是喝醉了,然后抱着修斯普来着,再然后……”
小黏液树紧张得整棵树都在哆嗦。
“再后来……”在大家紧张到了极点的时候,崖沙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呼……”百迩心头的大石头落了下来,总算放心了。
看来崖沙是那种喝醉了就会断片的人,完全不记得喝醉之后的事情了。这样也好,不记得了也好,对崖沙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不然他恐怕接受不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吧?被树弄了菊花什么的,也太让人不敢置信了。
这次就这么算了,以后崖沙要是自己想起来了什么,那也是老天的安排。
“唔,难道我昨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崖沙呲牙咧嘴,“浑身都疼,好累。”
“没事,你好好休息吧。”百迩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先走了。”
关上房门的时候,百迩看见崖沙呲牙咧嘴忍着瘸着下床,心里面对他同情万分。
唉,可怜的猛男。
“百、百迩,我知道我错了,呜呜呜……”小黏液树哭着说道。
百迩看着它那两朵花,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要摘了呢,还是该留下来呢?
要是摘了,算不算是杀了两条人命?要是留下来,以后生下两个小崖沙,被崖沙发现真相,崖沙接受不了,那怎么办?
小黏液树注意到百迩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两朵花,警惕起来,用藤蔓牢牢的护着,甩着树根飞快的跑了。
“以后崖沙会记起来的,战士一般不会忘记什么事情。”苍炎拉着小伴侣的手说道。
他看出来了小伴侣的纠结,在纠结该不该告诉崖沙这件事情的真相。
“嗯。”百迩叹一口气,揉揉额角,“以后不让修斯普和崖沙碰酒了,怪吓人的。”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的两个小寒月也是很平静,不过眼看着明天部落里也是很热闹的,因为这一次有好几对人要结契,分别是赞布拉达,黑石弥丝,大脚和缇娅。
部落里一次有三对人结契,是件非常热闹的大喜事。
在结契的前几天大家就在准备了,这一次也跟曼达大河结契的时候一样,准备好红灯笼,喜服,还有食材,各种好吃的和要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