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治住,立了威,不好欺负的形象立住,宁汐月也就不打算管这人倒底要干啥,只要别再来惹她互不干扰就行,她不稀罕那几句违心的道歉。
宁汐月把隔壁的背篓都端回来,继续把背篓装好小麦。
杨柳婶手上活儿没停,一边装着麦子一边斜看着李翠花嗤笑一声冷声道:
“李翠花,你可真给我们大柳队丢脸,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年轻较真,为难新来的人,你较真就较真,还输了,输了还不给人道歉,可真长脸。”
“是挺长脸的。”王婶一脸讽刺,附和点头。
杨柳婶说话时,李翠花在一边弄着粮食屁都不敢放一个,默默不语。
王婶一附和她就龇牙咧嘴的看向王婶,尖锐刻薄的声音骤然响起:
“王大嘴,这又关你什么事了,你个叉烧包在这里瞎掺和个什么劲,干你活儿去,自家儿子天天殷勤的帮女知青干活你都管不住还管我的事,看可真能耐哟。”
把欺软怕硬展现得淋漓尽致。
“嘿,你个刻薄儿媳妇的老货,吼啥吼呢,你咋就不管一管你家好吃懒做又不知羞的闺女呀,你还有脸说我儿子,是想干架吗?”
王婶放下手中的簸箕,撸起两个袖子,双手叉腰,不甘示弱地回过去,两人的火气都很冲。
宁汐月:什么情况,两家之间有大瓜?
宁汐月蹲在角落默默听着。
李翠花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伸出来挑衅:“来呀,打呀,谁不打谁是王八蛋。”
王婶也是经不起挑的人,或者说队里的婶子都不带怕,上前就是薅头发,手里薅头发嘴里还带着脏话,还时不时扎一下李翠花的心。
李翠花不落下风,手上功夫不减,同样的挠人抓耳,说出的话也是刻薄至极,把在宁汐月身上受的窝囊气全部都发泄到王大嘴身上。
两人头发蓬乱,谁都没有占到便宜,脸上都带伤。
事情的走向一下子歪台,吵架的人换了对象,还发展成了打架,周围几个仓库里忙活的人听声过来围观。
宁汐月已经从当事人彻底变成了吃瓜群众,蹲在仓库里时不时刨几下小麦,再时不时抬起头看一下两人闹架的情况,心里好不快活。
还是默默吃瓜看戏最让人高兴,她以后要多吃瓜看戏。
要不是场地不对,宁汐月都想抓一把瓜子搬一根小板凳坐着边嗑瓜子边看戏,她系统背包里的瓜子花生至今都还没派上用场。
“你们两个给我停下,还要不要上工,是想扣工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