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容收到宁妤的认输信号时,露出自得笑容,还觉得她的意志力比他预想的差远了。霍容精心打扮了一番,乘坐直升机去接宁妤,却在看到她身边的靳沉后原本志得意满的脸沉了下去。宁妤昂起下巴,“霍容,你输了。”霍容黑着眸子不发一言,忽然掏出枪指向靳沉。宁妤下意识用身体挡住靳沉,扬声讽刺。“比不过别人就耍赖,看来你们霍氏的名誉也不怎么样嘛,霍容,你真是我见过最low最没品的男人!”靳沉攥住宁妤的手臂把她拉到身后,看着霍容的眼神平静到极点,“你可以杀掉我,可永远改变不了自己是输家的事实。”宁妤伸头附和,“输不起!”霍容将宁妤与靳沉对彼此的保护看在眼里,足足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才缓缓放下举着枪的手,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扯出一抹笑。“我愿赌服输,希望你们真的能心无隔阂的白头偕老。”明明是祝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种浓浓的讥诮意味。宁妤当然知道他在阴阳怪气什么,不甘示弱反击。“老公,沉鱼被我玩坏了,我现在没了乐子,你能把靳氏也给我玩玩吗?”靳沉不假思索,“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就尽管拿去。”霍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在心里骂靳沉是死舔狗。这时,闻讯而来的顾清池赶到了现场。他见霍容手里拿着枪,不由分说跳下飞机撸起袖子挥拳揍人。“仗势欺人是吧,别以为我们a市人是好欺负的!”霍容心里正存着满肚子火,没让保镖插手,全然不顾风度的与顾清池你一拳我一脚扭打起来。靳沉看到眼前乱象,未出声阻止,默默拉着宁妤上去顾清池乘坐的那架直升机。霍容本就不擅长打架,还有伤在身,很快便落了下风。顾清池回到靳沉面前,得意的挑高眉梢。“帮你出气了,怎么样,我这兄弟当得够意思吧?,”“嗯,够意思。”靳沉头也不抬,专注仔细的帮宁妤清理掌心伤口。顾清池早就认清靳沉将宁妤看得比他性命还重要的现实了,也不指望自己能在这时候分到靳沉注意力,转眸看向宁妤。满脸的欲言又止,摆明是有话想说。宁妤自然察觉到了顾清池的目光,皱眉,“我那时听到你说靳沉是病人,怎么回事?”“没什么,不小心吃坏了肚子而已。”靳沉赶在顾清池先前开口,终于舍得抬头看他,眼睛里却全是警告,让他不要乱说。宁妤心中存疑,“真的?”顾清池耸耸肩,“就像你老公说的那样,他只是吃坏肚子了,所以才会住院输液。”宁妤原本只是怀疑,听到顾清池的说法后立刻变成了确信,想着靳沉不会跟她说实话,便暂时压下疑虑,等回头仔细问问顾清池到底怎么了。二人都是一夜未眠,危机解除后,困意便如潮水般袭向他们。直升机进入稳定飞行,宁妤没过多久便窝在靳沉怀里睡着了,靳沉本想多看她一会儿,再多看她一会儿,可实在抵挡不住困倦,亦沉沉睡去。然而即使在睡梦中,他也是紧紧抱着宁妤,生怕自己的公主被骑士夺走。按照宁妤说的,直升机降落在了宁家草坪上。宁宗轩得知宁妤平安回来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开会,立刻叫上成温琪与宁烁从公司往家赶。他们看到好生生的宁妤,抱着她泣不成声,说她瘦了,问她怎么现在才回来。宁妤也被气氛感染,哭的稀里哗啦的。因为宁妤的失踪,宁爸宁妈看起来明显老了许多,一向保养得当的成温琪长出了白发,宁宗轩没了往日老当益壮的精神气,宁烁眼下的青影亦显示出他不知有多少个无眠的夜晚。靳沉自觉他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默默站在一旁,等待别人发现他。而对于家人的询问,宁妤的说辞是:她失忆了。“那天我跑去江边玩,一不小心掉了进去,然后顺着江水一直飘,幸好有户渔民救了我,我才幸运的活了下来,直到前阵子终于记起一切。”宁烁只觉得匪夷所思,瞥向由始至终默不作声的靳沉。没有人知道靳沉因何受的伤,等他出现在公众面前就已经坐在了轮椅上,而且他受伤与宁妤失踪的时间点太过巧合,让宁烁不得不多想。“那你怎么会和他一起回来,看起来还都这么狼狈?”“其实靳沉刚找到我就想把我送回来的,不成想霍容那混蛋强行把我掳了过去,还把我扔进林子里想逼迫我嫁给他,要不是靳沉及时找到我,说不定我已经被野狼给吃掉了……”宁妤小嘴叭叭个不停,添油加醋说着霍容的罪行,也把她能回来的功劳重点归功于靳沉。宁宗轩听到宁妤告状,对霍容的好感度顿时降到冰点,别说还想让他当女婿了,只恨不得立刻切断与霍氏的所有合作,让霍容从此滚得远远的。宁宗轩还没从霍容是混账的义愤填膺中缓过神,就听宁妤又道惊雷。“爸、妈,我要跟靳沉结婚。”“我不同意!”宁烁立刻跳出来反对,看那丑东西的眼神明晃晃带着嫌弃。“靳沉是救了你不假,可报答又不只有以身相许这一种方式,你不能因为感激而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宁宗轩与成温琪皆保持沉默,显然是同意儿子的说法。且不说靳沉现在不良于行,就是他曾经坐牢的过往,哪家父母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他照顾?靳沉依旧保持沉默,只有攥着手杖指关节用力到看不出血色的手能看出他此刻情绪的波涛汹涌。“不是因为他救了我,而是因为我爱他。”宁妤摇头,她放开挽着的成温琪,走到靳沉身边与他十指紧扣。“我跟靳沉很早就在一起了,从我高考完那年开始交往的,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在靳沉刚回到靳家的时候我就该介绍他给你们认识。”:()快穿:对照组女配总是被男主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