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爷?你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祁年?”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然而为时已晚,祁年黑沉着脸,摆了摆手,先废了他的小弟,扔到警察局去。
他见祁年来真的,瞬间就怂了立刻改口求饶。
“祁爷,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碰了您的女人,但是我保证我没有真对她做什么,不过只是想要吓吓她。”
“没有做什么?”
祁年声音顿时冷了好几个调,带着噤若寒蝉的压迫。
“我真的没有侵犯她,不过只是开了个玩笑,撕坏了她的衣服而已,她还是干净的……”
“只是撕她的衣服,伤了她,所以我留了你的一条狗命,废了你的工具,如果你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你连见到我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吓得肝胆欲裂,他知道他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祁年眼中浮现一丝不耐烦,摆了摆手:“办了。”
“是,祁爷。”
处理掉其中一个,还有另外一个已经吓得尿裤子了,整个人哆嗦得不成人样。
“祁爷饶命,祁爷饶命。”
祁年看着他那副怂样,也不想与他多些废话,走到他面前,目露睥睨俯视着他,声音冷冷的开口,像是从地狱索命的使者。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我亲自来?”
男人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声音哆嗦着:“我自己来,不脏了您的手。”
祁年示意一旁的保镖递去工具。
一把锤子。
“我动手,只需要一锤子,你自己动手,需要三锤子。”
保镖将锤子扔到男人面前,他想要再改口,已经没了任何机会了,他颤颤巍巍地爬到锤子前,双手抖如筛糠,拿起锤子,咬牙,闭上眼睛心一狠,手起捶落。
“啊~”
凄惨的尖叫声,在地下室上空盘旋。
他痛苦地捂住裆部,蜷缩在地上,面目狰狞。
然而祁年却并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走到他面前,一脸嫌弃地掩鼻,满含威胁地说着:“记住是你自己动的手,我可没逼你,还有两锤子,我不想再听到叫声。”
男人立刻捂住嘴巴,额头青筋突起冒着冷汗,嘴唇被疼得咬出血。
乓乓又是连续两锤。
他疼得彻底晕了过去,祁年眼底满是冷意,示意保镖。
“扔到路边。”
“是,祁爷。”
祁年起身走到一旁的洗手池前,洗手,眼底的狠戾气息,渐渐散去。
“祁爷,江少在门口等你。”
“我知道了。”
祁年擦了擦手,走出地下室,江阔眉头紧蹙走了过来,声音带着些许责怪。
“祁年,你这次太招摇了,不过是两个人渣,让手下教训一下就行了,至于你亲自过来监视吗?万一被警察盯上了。”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