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跟你开玩笑,真碰不得水。”
祁年扬起拳头,言语威胁:“再废话,我真揍你啊?”
亨利立刻将嘴巴闭上,双手插到白大褂的口袋里,向门外走去,嘴里还不忘念叨。
“现在医患关系真是越来越紧张喽!”
林听看着走远的亨利,满脸疑惑地问祁年。
“他不是很有名的脑科医生吗?像外伤缝针这种还需要他亲自来吗?”
“他正好在医院,看见我受伤就过来了,缝个针不过就是他顺手的事。”
祁年的这个解释,很牵强。
林听总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有些不对劲,根本不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只是点头之交。
“你们真的只是点头之交吗?”
“不像吗?”
林听摇头:“像是关系很铁的兄弟,还是十几年交情的那种。”
不得不说,林听猜得还真准。
“他那个人就是自来熟,经常喜欢跟病人开玩笑,其实那也是他行医的习惯跟特点,这样也是为了缓解病人跟病人家属紧张的心理。”
“是吗?”
可是刚刚他那么一说,她反而更加紧张了,丝毫没有缓解。
算了。
林听不准备再继续深究这个问题,把祁年从手术床上扶下来。
“我们走吧。”
两人出了医院,打车回了店里。
“妹夫的胳膊还好吧?医生怎么说?”
“没有伤及动脉,但还是缝了十几针,医生让一周后去拆线。”
林琅一听更加愧疚了。
“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都怪我当初眼瞎看错了人,害得你们也跟着被牵连。”
“姐,你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
祁年也安慰着:“林听说得对,我这也就是皮外伤,舟舟跟了了没有被吓着吧?”
“舟舟倒是还好,了了亲眼看见她爸爸被警察抓走,哭了很久。”
林听不由得叹了口气:“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