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听他的意思,是还未打消给他娶妻的想法。
看来,得想办法让州叔叔尽快接受他才行。
很快,祁野便有了机会……
谢家虽是商贾出身称不上名门望族,但在禹州也算得上是高门大户。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谢家此次打着联姻的想法,邀请了不少实力强大的商贾和世家子弟,乃至同行前来参加。
因着阮知州的名声,这日倒是来了不少的稀客。
谢家光是宴席便摆了上百桌,好不热闹。
像阮知州这种贵客,自然是与谢家家主,以及几名官绅在主桌落座。
祁野今日本来不想来的,可想到州叔叔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打他的主意,便也就不放心的跟了过来。
然事实上,他一出场,将主意打到他身上的人更多。
特别是听闻,他是阮知州亲手养大的后,便都将他当做了阮知州的养子……
于是,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讨好和谄媚。
谢家家主也没有因为昨日的事而对他横眉竖眼,反而客客气气的将他安排在阮知州的身边落座。
祁野又不瞎,哪里看不出来这些人的用意,故他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的应付着那些前来套近乎的人。
阮知州知道他素来不喜这种应酬,故悄声道:“不如,你先回房歇息?”
祁野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一起走。
阮知州轻轻摇头。
宴席才刚刚开始,很多人又是冲着他的面子来的,此时若是离席不免让谢家难堪。
他既来了,自然要给对方几分面子。
他不走,祁野也不走。
阮知州无奈,只好朝他使了个眼神。
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伎俩。
阮知州先喝几杯酒假意头晕离席,祁野则留下应付宾客,然后再找借口离开……
事情原本很顺利。
但祁野想要借口离开时,却被一个接着一个的人给缠住了。
“听闻祁公子也快弱冠了,不知可有相中的姑娘?”
“听闻祁公子不但才学过人,更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不知可否向您讨教讨教?”
“听闻祁公子可以一眼鉴珠宝,正巧在下最近新得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能否有幸请祁公子前去品鉴一二?”
“不知祁公子与阮公子是何关系?”
……
今日谢府的宾客格外多,一个三个五个的全都围着祁野问东问西。